,心里绝对为我和许晴晴担心得不得了。可她只能拖着旅行箱,拿了车钥匙就离开了。
妇人在周晓蓉离开后,才冷冷一笑:“死丫头,帮我挂衣服吗?想讨好我吗?没门儿!跟周晓寒一样,都是不知从哪里捡来的野女子呢,真当自己是周家的血脉了?”
日了……
就这话来看,妇人对周晓蓉也是有成见的,心里不舒服吧?
她说完起了身,拿起旅行箱来,伸手一拉衣柜门,这他妈我和许晴晴也只能认命了。谁知她拉了一半的衣柜门,停了下来,叹了口气,说:“唉,洗洗睡了,也真是累了,明天弄。”
结果她就在旅行箱里取了毛巾和一些洗化品出去,到那边的卫生间里洗了起来。
我和许晴晴那是一身的冷汗都流下来了,总算是松了口气。许晴晴想给我说什么呢,我却轻声说:“晴晴,先别说话,咱们马上离开这里!”
谁知刚刚一拉衣柜门,外面又有人进来了。我赶紧又将门给合上,留下一条缝,看看到底是谁。
结果,我看到了周海鸥少将了。他还是一身军装,显得好冷酷帅气,进来就坐在沙发上,开了窗户,抽起了烟,还不走了的节奏。
好嘛,这下子完蛋了,我只能和许晴晴呆在衣柜里,继续等待机会。
没过多久,周家二婶洗完了,裹着大毛巾回来了。她一看到周海鸥,便是惊喜一般,温情又带媚笑,说海鸥啊,你回来啦?
话音落时,这妇人都坐到周海鸥的大腿上,搂着他的脖子,然后狠狠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周海鸥还是一脸的冷峻,说只是回来看一看晓寒怎么样了,凌晨四点就得走了,还有任务。
妇人听得点头,又好惋惜的样子,撒着娇,摇晃着周海鸥,说就不能多住些日子吗,你们部队怎么老是任务任务的啊?
周海鸥说:部队要是没有任务,那还要军人干什么呢?
妇人无奈的摇摇头,然后才说:“唉,晓寒这孩子啊,也真是命苦啊!那些天杀的混蛋,也真他妈是混蛋,怎么可以那样子啊?海鸥啊,这个仇可一定要报了才行啊!你看看晓寒躺在那里人事不省的,可真让人心疼啊!虽然不是你我亲生的女儿,可那样遭罪,真让我看着好难受。”
我也真是遇得到啊,这种女人,当着周晓蓉是一套,当着周海鸥又是另一套。我也总算知道了,原来这207住着的,居然是周海鸥的女儿周晓寒,看起来是比周晓蓉还要大一些了,估计是捡来的吧?
周海鸥脸色冷峻极了,说付悦,军人不能干预地方,只能把这种事情交给地方的公安机关来办理,希望能快一点出结果吧!
叫做付悦的妇人一听,说海鸥啊,怎么就不能干预了啊,这地方还不是被部队守卫的地方啊,人家常远亭怎么就能动用力量啊?
周海鸥说:“常远亭是常远亭,我周海鸥是周海鸥,和他不一样。他现在可以公然无视部队的纪律,但我不可以。对了,我有任务要出,9月3号刘可心20岁的生日,也是她和常远亭领证的日子,常家要办酒,在锦城大酒店包的席,你还是去一趟吧!面子上还是要过得去的。”
我一听这个,心里如针在扎。可心姐要结婚了吗,她康复了是吗?
付悦说行吧,到时候我去,唉,刘可心那么好端端一丫头,就这么让一头猪给啃了喔!
周海鸥冷道:“你少说这些话,有什么意思?”
“行行行,我不说了还不行吗?来,你也好些天没回来了,我想死你了……”付悦声音一转,很温情,很饥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