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好了,人家要过生活了。
我也不想看,但那声音还是往耳朵里钻。没过一会儿,便听到暴风雨来临了。周海鸥还是蛮厉害的,很有感染力。
许晴晴羞得只能伏在我怀里,心跳扑扑的,身上都在流汗。我呢,哪里能承受这种陶治呢,状态好得爆棚的感觉。
这是一种折磨,刚开始还没多久。毕竟周海鸥也是好些日子没回来了,所以比较短暂。可谁知那齐悦用了什么办法呢,反正就是没到十分钟,第二波暴风雨又起来。于是这时间就相对有点长了。
我和许晴晴在里面忍得很痛苦,站在衣柜里,腿都有些发麻。当一切停止之后,也差不多是四十分钟之后了,我们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又等了一会儿,外面两个人都睡着了,我拉开衣柜门一点点,看了看,确认差不多了,才马上穿了起来。
一切搞定,和许晴晴轻脚轻手离开了房间,直接从病房门出去,那才算是彻底放松了。
来到外面的花园里,许晴晴抱着我,摸着我的光头,好激动,也好开心的样子。可我心里被这一连串的事情搞得好郁闷,但想想她和周晓蓉的渐渐长大,觉得似乎要有一个个的悲剧上演一样,心头有些难受。
我们到了花园比较僻静的角落里,坐下来,聊起了天。她稍稍有些幽怨,伏在我的肩头,说我和周晓蓉有些坏啊,明明我就在衣柜里,居然周晓蓉还不说。
我只能说,如果是你和我这样子,你也不会说的。
她点了点头,叹了口气,说也许吧!
我问周晓寒是什么情况。她说周晓寒是周海鸥一个战友的女儿,战友牺牲时,周晓寒一岁都不到,所以一直就由周海鸥带着,今年都二十岁了。
周晓寒在双庆上大学,暑假的时候做义工,在双庆那边好像被什么人看上了,反抗的时候,跳了长江,救起来之后就摔成植物人了。
我听得还是挺义愤的,怎么这些混蛋个个都这样啊?双庆,周晓蓉养母也是那样的,这仇还没报呢,新仇又添了。看情况,估计是双庆那边也没抓着人。
我也问许晴晴,怎么一听是付悦来了,她和周晓蓉都有些害怕?
许晴晴说:“你都看到了,那个付悦就是个里外各一套的女人,不是什么好东西。她和周海鸥是二婚,以前还喜欢过我爸,我爸哪可能喜欢她那种女人呢?所以,呵呵,看到我,她也从来不给好脸色的。就是见到我妈了,她也不客气,有几次都差点跟我妈打起来了。我也不想跟她冲突什么,也只有躲了,哪知道能在衣柜里遇上你呢!”
我说:“那周海鸥的前妻呢?还有没有别的孩子?”
许晴晴摇了摇头,说这个就不太清楚了。
我问她周晓蓉住在哪里,是在军区里面吗?
她说确实是在军区里住着呢,只是不知道她要在哪里上高中,估计也会是个很难见到的地方,也许就在部队学校里了。
我有些默然,知道以后要见着周晓蓉,的确是很难了。她长大了些,还会开车了,也有自己的车了,看问题的角度也不同了。
许晴晴抬头看着我,说夏冬,见不到晓蓉,也不要太难过了,你还有我啊,我们还可以联系,还可以在一起的。
我摸了摸她的小脸,苦涩一笑,说:“晴晴,你和晓蓉说的话我都听见了,这个很无奈的。我现在很弱小,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强大起来。要是你的父母发现了我们在一起,我可真就完蛋了。我这么给你讲吧,你的父亲许凌锋那曾经是黑岛上的西南王,在咱西南地区来说,跺一脚,地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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