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安静。
感官突然敏锐起来。
这次贺斯迟没给她太多紧张害羞的时间。关上门,扣住她的手腕拉了过来。
撞进他怀里。
季念只觉得他胸膛干净湿润。
触觉冰凉,像是含在口中的薄荷糖。
天旋地转间,季念被他抵在门上。
他压着她,紧扣的手腕放置在自己的腰间。
很轻的闷笑声,却带着浓重的沙哑,像是紧绷已久的弦突然弹奏出来。
温热的唇舌缠了过来。
他的手掌在薄薄的衣料间游.走。
顺着衣角的位置,像是狡猾的蛇。
季念从来没被他这样撩拨过。
陌生又刺激的感觉,漆黑的卧室里。
温热的唇舌和指尖的冰冷。
季念好不容易得了会空隙,气喘吁吁。
但下一秒,贺斯迟又拉她深陷。
肌肤被他摸得微痒,季念气息很弱:“等、等一下。”
一声叹息。
贺斯迟笑笑:“怎么办。好像等不及了。”
从门口到床上只需要几秒的时间。
季念糊里糊涂的,大脑里也一片空白。
腿一软,陷进很软的床铺里。
衣角不知道什么时候,滑到腹部。
借着很微弱的光亮,贺斯迟撑起身体。
还不等他视线向下看过去。
季念咬着嘴唇,很小声:“别看。”
她紧紧地拽住衣角。
但好像也没用。
“恩?那不看。”贺斯迟声音很低,嗓音已经哑得不行,刚才还带着冰凉的指尖已经变得很热。
他俯低身体,亲了亲她的腿。
季念更羞了。
折腾到很晚,除了最后一步没做之外,倒是破除了很多的禁忌。
夜里没开灯。
季念被贺斯迟抱着。
她本来是怕黑的,就连在宿舍里也会拉下床帘,在里面开一盏很小很弱的壁灯。
但此刻,好像全然没有了不安的感觉。
隔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
季念被窗外的阳光刺醒的。
窗帘没拉,清晨的日光浴一片宁静。
腰间被一只手臂揽住。
贺斯迟从身后过来又缠着她吻了会。
看了眼手机,才五点半。
“这么早就走。”贺斯迟嗓子哑得不行,掌心拉扯着她的手腕,触感滑腻,有一搭没一搭地摩.挲。
“是呀,等下我们要跑操了,还有早自习。”季念半掩着衬衫下面光滑的长腿,一边寻找自己的衣服。“你们不需要跑操吗?”
她转过身看到贺斯迟手撑在耳朵旁边,一副懒洋洋的模样,显然是没打算起床。
“没有。”他说。
跑操和上早晚自习这个事,也看导员。
分配到的导员没有要求,那就不需要。
临走前,贺斯迟抱着她又亲了会:“晚上一起吃饭。”
“好,知道了。”季念笑笑。
怎么感觉,好像他变得有点黏人了。
从贺斯迟的住处回来,季念跑去食堂和钱多多会合。大清早食堂一楼人很多。
“这呢,这呢。”钱多多离得老远就看到了季念,使劲地朝着她招手,“念念。”
“怎么跑这边来吃饭了?”季念过去。
“你过来,我跟你说件事。”钱多多神秘兮兮的拉着她坐下来,还把给她买好的早餐推过去。
季念被她逗笑:“什么事啊?”
“昨晚还好你没回来住,寝室里昨天进小偷了,专门翻你的东西,可吓人了。”
季念笑容僵住,一怔。
她突然想到昨晚贺斯迟说的那些话。
“然后呢?”若有所思地说了句。
“她好像看你不在,骂骂咧咧说了一堆就走了。”钱多多说,“不过我帮你把床铺收拾了,还用酒精给你擦了擦桌面。”
那个人那么疯狂,谁知道身上有没有什么病菌。
“你说,会是谁?”
季念喝了口豆浆:“不清楚。”
这事肯定是要告诉导员的。
毕竟女生宿舍里不安全,很吓人。
于是很快就在学校里引起重视。
导员发了通知,说是对有线索的同学提供奖励。
但这样的奖励也不说是什么,反响多少不大。
隔了大概两天吧。
老高他们顺着论坛里的ip查到了位置。
这个人跟季念是一个院的,平时一起上大课。
听说是家里破产了,刚好季念的事情又曝光出来。所以她心生记恨,只是想给季念找些不痛快。
倒也没真的想把她怎么样。
处分是肯定要处分。
批评教育了一通,又记入档案。
学校在各院通报了该学生,是为了给其他人一个警醒。不要再做这种无理的事情。
这么威慑下来,大家也就都收敛了很多。
八卦就在背后吃几口,也不拿到明面上来了。
时间过得也快。
大二的时候,秦友交了男朋友,很快就从宿舍里搬了出去。到了大二已经不怎么查寝了,新生也一批一批地进入了学校。
从小萌新熬成老学姐,钱多多感慨颇多。
新生入学那会,她还拉着季念去迎新了。
小学弟们一脸稚嫩又青涩,还没褪去高中那股书卷气息。钱多多痴汉脸:“完了,我沦陷了。”
“不,你没有。”季念捂住她嘴巴。
“可惜,这么多小学弟,为什么就我们院的最不好看。”钱多多摇了会头。
在外面坐了一会,就有无数个小学弟过来问路。
说是过来问路,眼睛都直勾勾地盯着季念。
还有个要联系方式的,季念没给。
唔。要是让贺斯迟知道。
嘶,晚上少不了又是一顿折腾她。
开始季念还想不明白,这有什么好醋的。后来她想明白了,贺斯迟这厮就是单纯地想那个什么。
大庭广众之下,季念脑海里有画面了。
她脸一热,赶紧扇了扇。
“今天也不是很...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