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是挺久的。”
季念脸颊冒着热气,一本正经道:“我,我们的实验课还挺有意思的,改天我带你去看。”
她心慌意乱,说出来的话底气也不足。
就这么被他抱着。
连贴住她腰间的掌心都很炙热。
季念舔了舔唇瓣,脑袋里一片空白。
没开灯,光影黯淡。
陌生又黑暗的环境里,贺斯迟只稍稍一推,就把季念按在了墙上,他比她高很多,无形中有种莫名的压迫感。
墙壁的冰冷透过来,和他身体的温度形成很鲜明的对比。
贺斯迟笑:“做什么实验?”
他靠近,眼底渐渐变得暗沉。
“观,观察细胞。”季念低垂视线,小声嗔怪道:“你,你干嘛不开灯。”
开灯怕你不好意思。
贺斯迟心里这么想的,倒是没说出来。
“除了观察细胞呢?”他指尖蹭过季念脸颊。
凑到季念耳边,他很轻声地呢喃道:“还有没有别的?”
“别,别的……”季念琢磨了下。其实她们开学还没多久,具体的实验内容还没做到,现在也就观察观察植物的细胞,提纯蛋白质之类。
贺斯迟漫不经心地贴近。
薄唇轻轻蹭了蹭她的,柔软又湿润。
撬开贝齿,他的吻由缓慢渐渐变得迫切,也很用力。
季念的经验还是太少,贺斯迟掌握主动权。她不懂迎合,只能被动地跟着他的节奏。被他缠弄了一会,柔软的舌被他勾着,季念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带着温热和力度,唇齿间都是他的味道。
清冽又好闻,像是薄荷的气息。
季念只觉得缺氧,大脑里一片空白。
渐渐的,贺斯迟松开了她。
细碎的吻落在了耳后,他一口咬住了她的耳垂。
舌尖轻轻舔舐着,像是在把玩着什么。
他碰的地方,都是季念最敏感的地方。
浑身像是失了力气,双腿都软了起来。
恍惚间,她攀上了贺斯迟的肩膀。
他肩膀很宽,骨骼分明。
两人的呼吸暧昧地纠缠在一起,说不出的亲昵。
安静的房间里,只能听到彼此的喘息声。
手指似有若无地揉捏着她的耳垂,像是怎么都玩不够似得,贺斯迟稍微拉开了一些距离,喉结微微一动,他轻声叹谓:“这几天课多,不然我真想天天过来找你。”
“找我干嘛?”季念脑袋还迷蒙着。
她心里嘀咕,计算机和生物的课程也不一样,跑过来找她听课吗?
贺斯迟笑笑,被她的模样勾的心痒,又亲了会儿才低声说道:“你说找你干嘛?”
“恩?”季念一怔。
眼眸里泛着澄澈干净的水光,眨了眨。
领口在亲昵间不知道怎么敞开了,这会好看的锁骨正随着她的一呼一吸而起伏,与白皙的脖颈连成了一条漂亮的弧线。
他低声:“当然是过来——”
话没说完,但其中隐含的意思却不言而喻。
季念脸颊顿时滚烫。
向后缩了缩,声音很小:“你,你不正经。”
“这就叫不正经啊?”贺斯迟笑。
不管。
反正就是不正经。
“那再亲会儿。”
“不亲。”
“真不亲啊。”
“恩,就不——唔。”
等她被吻得喘不过来气,贺斯迟才松开了她。
“要不要洗个澡?”他说。
随手开了灯。
一下子季念就撞进了他黑眸里。
羞赧的感觉来得更加猛烈,她怀疑自己脸颊的温度已经快能把鸡蛋都给煮熟了。
“洗。”季念声音很小。
刚接吻完就要洗澡,季念自己脑补出来一堆。
嘶。她怎么也开始变得不纯洁。
贺斯迟去卫生间的浴缸里整理了下。
很快,他从主卧室拿出来衣服和洗漱用具。
“你洗完澡穿我的吧。”
季念点点头。
这会儿才有功夫打量他的新住处。
“感觉这里也不是很大,租下来当工作室的话,够用吗?”季念跑到沙发旁边,坐了坐。
“这里?”贺斯迟从浴室出来,倚靠在门框,“这里当然不是工作室,是隔壁。”
“我想去看看。”季念突然好奇。很想知道他现在的生活里是什么样,每天在忙些什么。
季念想去看,贺斯迟自然不会反对。
说完就带着她出门。
贺斯迟租下来的地方,原来是一整个楼层。
只不过现在他们住的这间,是他住的地方而已。
“老高他们说还要招些员工。”他说。
“感觉弄的还不错。”
回来以后,贺斯迟从冰箱里拿出来冰镇的水果。
全都是已经切好,用酸奶泡着。
“里面的草莓比较多。”他说道,“今晚想玩点什么?”
“什么?”季念叉住了一颗草莓递到嘴边。
一口咬上去,酸奶的味道和草莓的味道立刻融进了嘴巴里,冰凉爽口。
“看电影也行,打游戏也行。”贺斯迟说,“我改装了一下这里,游戏房和电影都可以。”
小小地改装出来了一个家庭影院。
“看电影吧。”季念想起来上次她和他出来住时候,被游戏支配了一晚上的恐惧。
果断地选择了电影。
而且最近好像还真有几部好看的悬疑电影。
“别动。”
贺斯迟指腹擦过她嘴角的酸奶。
又凑过去亲了亲。
中途她和贺斯迟看了一部电影。
电影开头的气氛很阴沉压抑,季念就一直缩在贺斯迟的怀里,一动也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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