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时候说这话,冷昌修自然是毫不犹豫的应下。
冷香兰更是嗤之以鼻,一个二十几年都不得志的穷书生,将来能有什么出息,左不过是考了个秀才,至于飞黄腾达么?
她的相公同样是读书人,明年开春也要考县试了,指不定谁中谁落呢。
“这话说了可别后悔!”冷香兰瞪了冷怀瑾一眼,拽着儿子的手便气冲冲的出了冷家院子。
那躺在床上的冷逸琛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起来。
好久没有这般痛快了,看着冷家一家人被妹妹耍得团团转,他这心里的阴霾也好似见光了似的。
方才在外头,冷怀瑾冲他眨眼之际,他当下有疑,回来一问,才知道这事果真是妹妹耍出来的好把戏。
娘亲和爹爹自然不知,但看得出来,他们也是出了一口恶气了。
关了门,冷昌修和肖梅姑相视一笑,似乎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许久未见的怜惜和轻松,家长里短,是是非非,将他们折腾得连话也说不上几句。
若不是今日这么一闹,肖梅姑也不知道丈夫竟是如此在意他们母子三人。
这会见久病未开颜的儿子也在一夕之间,也好似精神了许多,更是喜上眉梢,肖梅姑咬了咬唇,做了个决定,将过年仅剩的一小刀蜡肉从架子上取了下来:“我去烧菜,咱们一家子好好吃一顿!”
家里的两孩子常年闻着正屋里传来的鸡汤香味,却是一年到头也吃不上一块肉,肖梅姑是看在眼里,苦在心里。
冷昌修重重的点了点头,眼中也含了些许的雾气,赶紧上前去:“好,我去烧火!”
冷怀瑾和哥哥大笑了起来,直笑得爹娘红了脸这才罢休。
待大人走后,冷怀瑾的脸色却又变了变,拿起随药包的方子细细的看了起来,从药材面上看,这是治风寒补身子的药,按理说,即使吃不对,也不会有大碍。
冷逸琛今儿个的心情极好,见妹妹一本正经的看方子,不禁打趣道:“难不成你还识得字?”
虽说妹妹也同他一块听父亲讲学,但她年纪尚幼,平日里课还未讲到一半,人已经不见了踪影了,因此,对冷怀瑾看药方子的场景,他只是一笑置之。
“哥哥,每回喝过药后,你可有什么不寻常的感觉!”冷怀瑾没有理会他的问话,放下药方子,却又将药包解了开来,仔细的将每一味药按照上头的计两和名称数了过去。
数到最后,却发现竟多出了两颗带着淡蓝色的小晶状的东西,她的脑袋一下子炸开了……眼中深沉得像见不到底的渊底,望向冷逸琛,手指几乎都颤抖了起来……
正在这时,冷逸琛思索了一番后,答道:“微有些反畏,恶心之状,嗜睡……其余的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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