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诸葛家任由各位处罚。”
诸葛千机险有捶胸顿足之色,众人看到除妖的大功臣这样,一时间也想稍稍后退,但奇毒害死的同胞手足,又让太多人众甘心不下,场面刹那进退两难,只等站出一位德高望重之人出来化解。这时,计雪然眼神四处游走,焦如火炉之蚁,尹芳竹一身白衣,咳嗽两声,计雪然心中一松,知道尹芳竹定是要出来讲演,正当这时,一人抢言道:“诸葛庄主所言不假,诸位,俗话说捉贼捉赃,传言奇毒乃是诸葛家所下,但也应有些证据,今日既然大家都在,不如诸葛庄主当面也说清,最后真相大白,再做决定也不晚。”
言者宽厚的肩膀散发着无比的威严,一脸国君之色喜笑不见,却已经让所有杂人顿时信服,正是未央宫主萧信。经萧信一言,诸葛家人无不欣慰,投来感激之色,计雪然更是欣喜,对着萧信微笑点头。
尹芳竹借势跟风,也道:“此事蹊跷,根本不是表面上能够看出,也许是奸人陷害,不论如何,大家还望勿动肝火,若本是他人之作,岂不让奸人得逞?”
两高人放下了台阶,众人的火焰也熄灭了不少,诸葛千机见状,颔首感激,萧信同尹芳竹默默点头,但不便多言,诸葛千机的智谋冠绝天下,此时正是机会,当即又是一礼,朗声道:“诸位,我深知在此俱有诸多疑问,这样,大家不管有何疑问,依次询问,诸葛千机有问必答,先为诸位解决当前之疑问,再做其他之行,如何?”
“好!就依庄主之言!”
“罢了,就按你说的算!”
一番劝阻,终于让众人暂时熄灭了怒火,诸葛千机命下人准备了众多桌椅,直到良久,众人才做好等候,诸葛千机站在众人面前,道:“多谢江湖豪杰能予老夫申冤的机会,此时一切就备,诸位有何疑问,尽管提问。”
荣华派夏掌门本与山庄也算极为交好,但荣华派尽数高手几乎都已病入膏肓,夏掌门情急之下也不顾什么情面而言,当即道:“敢问诸葛庄主,这奇毒来的蹊跷,我等寻遍名医也无从化解,就连方神医也道奇毒奇妙,非一朝一夕所能解除,庄主,庄中中毒之人,又有多少?”
这言语中分明就是不信任卧龙山庄,诸葛千机还好,并不介意,而诸葛西城却一脸愤然,当即道:“山庄中,除了家父和一切柔弱家仆,就连在下也已中毒,毒性渗透血脉,夏掌门不信可以亲自查探!”
诸葛西城侧对众人,露出完整的脖颈,血红的树根遍布脖颈,连夏掌门都没有诸葛西城中的毒深,夏掌门到底也是大派之长,情急只是一时之样,此时见诸葛西城中毒情况,心中稍稍安定许多,欠身道:“夏某人并无他意,少庄主不要误会。诸葛庄主,近日以来,江湖传闻想必你也听晓,常言道,无风不起浪,夏某只想清楚一件事,贵庄祖上传下的《神机密卷》可否安在?”
夏掌门一问,立刻引起了不小的骚动,半数人的眼中放出精光,直直盯向了诸葛千机,诸葛千机愁貌摇头,道:“夏掌门,诸位,常言所说不错,确实是无风不起浪,诸葛千机之前曾献计屠杀妖宗,妖宗一灭,卧龙山庄的威信,也得亏诸位抬扶,提高不少,但诸葛千机从未有过非分之想,若说得罪,恐怕只有得罪了妖宗的残余,这谣言是哪位放出,暂且不提,只是在下二十二年前便已说过,山庄中当真没有密卷,摄心蛊的威力各位也均有尝试,诸位信不过老夫,难道还信不过摄心蛊吗?”
诸葛千机不愧是卧龙山庄的庄主,短短几句便将半数人从迷离中点醒,是了,除妖一捷虽是将妖宗实力绞碎,但难保也有漏网之鱼,卧龙山庄乃是除妖第一功臣,妖宗参与很有可能诡计陷害。照此说来,众人可谓是被戏耍了一番,过半之人越想越愤,脸上的惭愧之色也缓缓浮上,夏掌门脸上忽然变得黯淡无光,沉思了片刻,忽然道:“近日来,我等均受奇毒之困扰,死伤不少,一时间愁焦不安,再加上这旧黄纸张像是真的,实在是乱了分寸,夏某在此为诸葛庄主赔罪了!”
夏掌门深深一躬,诸葛千机微蹙了下眉头,他是何等人物,自然能听出夏掌门言语中还有疑虑,便是那旧黄纸张。旧黄纸张来的蹊跷,没有一个人能发现赠送纸张之人,而纸张上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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