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神剑,这般厉害了?”
一双妖媚的桃花眼眯成弯月型,浅浅摇头:“我们都不擅长用剑,如果不能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在短招内取胜,就只有挨打的份了。”
“这样啊……”任天晴点头,“那你冲锋,我善后。”
“不一起上么?”
“用暗器习惯了,习惯在远处了,到了近处,我会害怕的。”
“……好吧。”浅浅无奈的呼了口气,心里想的却是,也不知道君梵希来没来看她比赛。随意望去,正见人群中有个男子对她笑,黎草色滚金长袍,五官不俗,气势不凡,蜜色的皮肤,硬朗的身材,整个人像一把蓄力待发的弩弓,浑身充满着金石之力,然而更让人一目难忘的是他的笑,烈烈骄阳一般。偏头微微一想,她不记得见过这样的人,等再望去,那人却凭空消失了一般。
那边,巍笼剑派的人终于选好了剑。巍笼剑派出站的是两个少年,一个头戴珠冠,锦衣玉服,一个只着简单的纶巾,穿普通服饰。其中衣服普通的少年名张敢,早已选好剑,负手而立,在等同伴韩宇。第一回合并非他们二人组合,乃张敢和另一同门师兄一起,因和沐雨派交战中,师兄受伤,韩宇主动请缨,故而轮到他们俩人搭档。
习惯用铁剑的人自然不习惯用木剑,尤其是重剑一派,故而韩宇怎么选都不得心应手,半天才选了一把稍有质感的重黄梨木剑。
接着便是比武前一番客气的礼仪,自报姓名,然后请手下留情,多多指教。浅浅报了“浅色”二色,任天晴报了“晴天”之名——算是二人第一次在江湖上真正露面了。
见那边不过两个女孩,最大的虽浓妆艳抹,看来也不过十七八岁,韩宇本就傲慢的眸子更加轻蔑了起来,也不商量如何合作,对张敢道:“我对付那个大的,你负责小的。”
浅浅这边也打好了战术,于是在另一个垂髻男孩的长啸中,双方开始了比武切磋。此次负责仪式的男孩女孩皆来自古剑派,古剑派内功浑厚,名不虚传,连一个小男孩都能发出如此虎啸深山般的长啸。内行的人纷纷赞叹,浅浅也是一怔。
音刚落,巍笼剑派的两个少年立刻抢占先机攻去,浅浅忙展开身形,左手在上,右手在下,整个人跃起,剑招在半空中翻云覆雨,流动而去。可还是慢了一步,浅浅只觉得手臂无比的沉重,似五指山密不透风的压来,毫不客气的压着剑身,此情此境,好比一只排云直上的白鹤,正嘶声欢叫时,忽然遇到一阵大冰雹从天而降,本该轻盈的剑招,被逼得几乎无招架之力。
浅浅暗道不好,从昨日学的剑法来看,对付此类重剑要用第二招,巫山飞云,于是她选了条长剑,欲采用灵巧的方式,未等对方的重剑砸来,她的剑便已抵住了敌人的咽喉。可谁知对方的重剑,如山巍峙,又似附骨之蛆,压着她的剑,让她手忙脚乱,剑法也随着大乱,越发觉得使不出威力来。
对手韩宇一张脸也微微变了变,他本以为这女孩很好对付,谁知她的剑招分为怪异,轻捷处似双燕戏水,灵动处似云卷云舒,诡异处似风过无痕,每一个变化都克制着他,本是十分的剑力到了她的剑上只剩下一分了,转眼间两人的剑招已变了几种。
而那边任天晴见威风凛凛的重剑砸向自己,挡也不敢挡,想起秋荀白的话,忙使用轻功满场子跑了起来。少年张敢一愣,未曾想到少女竟不接招,而在离他尚远之时,便躲闪过去。本以为她只是躲闪,谁知人影闪动之下,她已经跑了对面。
任天晴习得本就是上等轻功妙诀,故而轻功不弱,又手拿轻剑,丝毫不影响速度。而巍笼派不擅轻功,张敢又提着重剑,一边追她,一边攻击,显得力不从心。张敢虽年少却有慧根,眼见如此下去不是办法,于是趁跑到中间之时,顿身提气,脚成丁字,大开而去,施展巍笼剑派的绝技“横扫万里”,整个人旋转着重剑,巍峨剑气如龙卷风一般劈山破土,重重压去。纵使任天晴轻功再好,但气总是比人跑得快,眼见剑气卷来,任天晴躲闪不得,下意识的便用木剑去挡,只听“咔嚓”,木剑被凝重的剑气切成碎片,在剑风中纷纷扬扬而起,如三月的杨花,飘满庭院。
剑气蜂拥而至,任天晴一张象牙白小脸已变得惨白若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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