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浅浅,浅浅,你没事吧?”是珂玥和如是的声音。听到她们没事,她就放心了。
“小姐,小姐,你别吓我!”带着哭声,定是爱心那妮子。
“姐姐,你没摔疼吧。”是那个可爱的小女孩,好像叫晴天来着。
“行了,可以起来了,别装死了。”……竟是西门楼的声音!西门楼,你真是阴魂不散,我都死了,你还不放过我。
不对不对,好像没死,浅浅突然感觉到了疼痛,头好疼,好像起了个大包,迷迷糊糊中只觉有人把她扶了起来。
西门楼看向蓝衣男子,向来平淡的语气里竟有隐隐的怒气:“你们的目的已达到,为何还来此?”
蓝衣男子望着眼前这个如鬼魅一般出现的黑衣男子,不带温度的道:“组织的命令不可违。我现在的任务是带她回去。”
西门楼淡然的声音,却掷地有声:“不可能。”
蓝衣男子冷笑一声,布满杀气:“那拔剑吧,让我领教一下天阙剑的威力。”
天阙剑?浅浅揉着脑袋,庆幸着幸好没有磕破头。原来西门楼也是使剑的呐。那样的人用起剑来不知道会是什么样?
杀气滚滚,肃风阵阵,吹起石榴花,在空中翻滚。
浅浅看着面前的黑衣人,背对着她,伟岸的身姿如一把未出鞘的剑傲然立在大地上。那一瞬间,浅浅几乎错愕,这是西门楼?不可能吧!眼前这个人周身沐浴在微妙的白气中,散发出石破天惊的气势,让人不自禁的想要膜拜在他脚底。
突然响起了一声长哨,静止欲发的蓝衣男子听闻后,突然斜望天空,脸色微微一变,道:“下次,不战不归。”话音落时,人已消失。
西门楼竟也未去追,他也望向天空,不远处,在灵州城最高的佛塔上,正坐着一个白衣男子,他的脚底踩着一匹马,枣红色的马。
“喂,西门楼!”浅浅讶然的看着西门楼不去追蓝衣男子,却向着佛塔飞去。
“西门楼?”如是古怪的看着浅浅,“你说他是盗走芙蓉冠的西门楼?”
浅浅点头:“是呀。”
“是你个头啊是,他怎么可能是西门楼?你家西门楼手持天阙剑?天阙剑,你知道什么是天阙剑么?”如是越说越激动。
珂玥不可思议的看着如是,思虑了一下,开口道:“你是说……他是剑神传人君梵希?”
“当然了!安郎的救命恩人便是君大侠,我怎么会记错?只有君大侠才使用天阙剑!”
“如是你一定弄错了,他告诉我他是西门楼的,怎么会是剑神传人?又没人见到他拿出天阙剑,不能光凭星星的一句话就认定他使用天阙剑。而且你说过的,剑神传人是正义的化身,他那个德性和正义一点勾都挂不上!”笑话,无比流氓的西门楼是正义的化身?要是西门楼自己听到了不知会笑成什么样。
“可是,我觉得他很正义呢。”任天晴双眼冒星星,“他刚才的姿势,好帅的说。”
“他也就只能欺骗你这样的小女孩了!”浅浅不信,她怎么都不信西门楼突然摇身一变成什么大侠了。
虽然嘴上坚定,心里也不禁为之动摇。
浅浅突然冲进霍镖头的房间,决定问个水落石出:“昨天救你的人是不是穿着黑衣服带着银色面具?”
半响没有回答,浅浅以为霍镖头睡着了,正踌躇时,忽听他道:“是……”
果真的是西门楼救了他!不过就算这样,也只说明了西门楼救了人,并不能说明他就是剑神传人。浅浅在心里不停的否定,便听到霍镖头又道:“原来是君大侠,难怪身手如此好。”
连……连……连霍镖头也认同了?
“浅浅,他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为什么有人要带你走,奉的是一个什么的组织命令?”珂玥走过来,轻拍浅浅的肩,冷静的帮她分析。
如是忙点头:“对,这人既然敢和君大侠叫板,应该功夫不弱,可见他背后的组织更为可怕。”
浅浅回忆了一下,缓缓道:“早上西门楼是这么说,说不知道他是哪颗星星。”
珂玥的脸色立马变了:“怎么会……你并非江湖人,鸿楼的杀手为什么要抓你?”
如是忙问:“鸿楼是什么楼?”
任天晴一蹦一跳的过来,笑道:“原来是‘鸿楼’的人,难怪能接得下我的暗器。”
浅浅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