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夏竹到底是怎么嚣张跋扈的,又是怎么和你起的冲突。”
“宋依韵,这些小事有这么重要吗?现在是你的丫头打了我的丫头,这无异于在打我的脸!你纠结这些做什么?今天这事儿,你要是不给我好好解决了,我就是闹到宫里的贵人那里,也要给我的丫头讨个说法!”
“兰夫人急什么?我这不是正在问嘛。我的丫头虽然打了菊花,这没有个前因后果让我怎么处置呢?这处置的轻重缓急也得看事情的起因是什么。要是菊花在背后辱骂我,夏竹打了她,那我不仅不会罚夏竹,还要奖赏夏竹忠心为主呢!”
“夫人……”夏竹眼泪涟涟,心中充满了对宋依韵的感激。
宋依韵没搭理她,夏竹打菊花虽然是为她出气,却也太过莽撞了一些,不趁着这个机会给她点教训,她以后怕是会惹出更大的祸患来。
“兰夫人,你说我说的是不是呀?”
兰菲云有些心虚起来:“宋依韵,你这是在强词夺理!”
“菊花,你倒是一五一十地说呀。”宋依韵没理会兰菲云的话茬子,只盯着菊花问。
菊花便支支吾吾起来:“夏竹她……针线房是要给先给我们兰静轩料子的,夏竹气不过……”
“你撒谎!”
夏竹猛地扑过来,秋月和冬雪连忙拉住了她。
“夫人!菊花在撒谎!”
“哎呦,可不得了了!”兰菲云捂住了胸口,指着夏竹道,“宋依韵,你瞧瞧,当着你和我的面儿,你这个丫头还这么嚣张,这离了你我跟前儿,还不知道是怎么个跋扈样子呢!这样的丫头你还留着做什么?趁早打发出去吧!你若是舍不得,我替你动手!”
“慢着!事情还没弄清楚,兰夫人这么急着动手,是想要杀人灭口吗?”
“怎么没弄清楚?宋依韵,你要袒护人也得看清楚情况,你这个丫头都这么跋扈了,菊花却一看就是老老实实的奴才,这谁在说谎,岂不是一目了然?”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宋依韵微微动了动身子,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身上的酸痛让她有些疲累了,恨不得早点结束这一切,“这件事情可不能只听菊花的一面之词,到时候冤枉了夏竹可怎么好。”
宋依韵耐着性子又道:“菊花,你再仔细把你们在针线房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地说一遍,这事儿我得调查仔细了,不仅仅需要你和夏竹的说辞,我还得去问问和你一块去的桃花,哦,对了,还有针线房的人,我都得一一问到了,这样这事儿才能确保公正公平。”
“行呀,你愿意折腾就去折腾去。”兰菲云掏出帕子按了按唇角,蠢货!就这点手段,也想和她斗?
“夫人,您不能去问针线房的人!她们可都是兰夫人……”夏竹忍不住喊道。
“你闭嘴!”宋依韵大声呵斥,不小心牵动了伤口,忍不住疼得倒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