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菲云神色有些慌张:“你少了月例银子,自去跟宋嬷嬷要去,与我说这些有什么相干?”
“难道这几年王府不是兰夫人在主持中馈吗?”
宋依韵往身后靠了靠,春花立马在宋依韵身后垫上了两个蓝底金花的大迎枕,好让宋依韵靠得更舒服一些。
“我穷,流云院上上下下也穷,兰夫人这接连着两次说要来看我,却都是空手而来,一针一线我也没瞧见,难不成兰静轩也穷?我竟然不知道,丞相府嫁出来的女儿也这么穷了,还是说,丞相府教养女儿和我们侍郎府不一样,到别人家里头看望病人是时兴空着手的?”
“你少在这里阴阳怪气的!”兰菲云恨恨地说道,“我说了会补给你,就一定让人把东西送来,不会短了你的!”
宋依韵指了指地上的碎瓷片:“我这屋子里的东西都是登记在册子上的,兰夫人摔碎了,可得负责赔偿呀。”
“放心,一套破茶具而已,这点银子我还是不会昧了你的!宋依韵,现在该说说你这个丫头的事情了吧?”兰菲云一指夏竹,冷冷地哼了一声。
宋依韵仿若什么都不知道一般,讶异地说道:“兰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没听懂,我这丫头又怎么得罪你了?”
“都是你调教的好人!主子不懂规矩,奴才也一个样!”
兰菲云指了指先前被她训斥的那个丫头,厉声道:“菊花!你说!”
“噗嗤”一声,宋依韵没忍住,一下子笑出了声儿,这英王府太有意思了,丫头们的名字一个比一个俗气,也就这绫罗的名字还像样点儿。
“宋依韵,你笑什么?”兰菲云被笑得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哪个字说错了,还以为宋依韵是在故意挑衅她,不由得怒气更添三分。
宋依韵摆了摆手,她总不能告诉兰菲云,这菊花两个字在她来的那个地方,早已经不是原来的意思了。
“菊花,你一五一十地说,让宋依韵听听,她调教的好奴才都干了些什么好事儿!”
宋依韵也止住了笑,招招手,让明显有些畏惧的菊花上前:“你别怕,有什么就说什么。”
菊花没想到宋依韵竟然这么温柔,不由得就觉得自己先前在针线房说的那些话有些过分了。
她老老实实地跪在了地上:“回两位夫人的话,今儿个婢子和桃花去针线房取先前夫人要用的东西,正好宋夫人这里的夏竹也过去取东西,这夏竹嚣张跋扈得很,和婢子一时之间起了冲突,竟然二话不说就打了婢子一巴掌。”
兰菲云嫌弃菊花说得慢,一手掰过了菊花的脸颊给宋依韵看,长长的指甲划过菊花的脸颊,留下了一道细小的血痕:“宋依韵,你仔细看看,菊花的脸颊上到现在还有红肿的指印呢!你这是养出了个什么奴才来,在王府里也敢动手!”
宋依韵只瞄了菊花的脸颊一眼,表示自己看到了,便又笑着问那菊花:“菊花,你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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