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又拿了些银票,江醉瑶便准备离开。
灵卉担心的问着:“夫人,真的不要奴婢跟着您一起去吗?您一个人外出,总要有个人在身边伺候。”
江醉瑶笑着回道:“不用了,我要做的事不方便带着你们,你们只管在家替我照顾我宛筠就是。”
惜纭问道:“若是老爷和夫人问起,奴婢们该怎么说?”
江醉瑶一边往外走,一边回道:“还是老规矩,一问三不知就是了。”
出了韶府,奔着城门而去,等到了地方,发现秦南弦已经到了,也备好了马车。
江醉瑶上了马车,玉赫人还没到,便坐在马车里等着。
关于那个玉赫,江醉瑶是陌生的,问着:“你可认识那个玉赫?”
秦南弦点了点头:“他原是掣雷堂的人,因一次任务之中失误,贬为九品,熬了三年多才官复原职,但掣雷堂已不打算收他,他便入了吟风堂。”
江醉瑶好奇的问着:“掣雷堂是做什么的?”
秦南弦回道:“主办暗杀任务。”
简单的六个字,却包含着无情和血腥。
既然是暗杀,江醉瑶也不好多问,但想着玉赫一定是会武功的高手。
秦南弦随后又道:“我也只是知道有他这么个人,从前也未接触过,那次任务失败后,他组里的人都死了,只有他一个人活着回来,整个人遍体鳞伤,养了大半年才能下地走路。”
江醉瑶越发好奇了,问道:“都死了?怎么死的?”
秦南弦摇了摇头:“不知道,皇城司就是这样严谨的地方,无关于己的,是不准打探,更没人会外传,但一定是很棘手的案子,掣雷堂的人都是身怀高超武艺的,能杀死他们的人,一定不简单。”
想了想张玉年下达的任务,江醉瑶又问道:“张大人说,我们此次出行是去他的出生之地,做什么?”
秦南弦回道:“我问过张大人,张大人说,玉赫从小就是孤儿,他的父母是谁,出自哪里,一概不知,也是最近才得到了关于他出生之地的消息。”
也是,谁不好奇自己的出生呢?对于这个玉赫,江醉瑶倒是对他挺感兴趣的,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看着马车外人来人往的过路人,秦南弦缓缓道:“皇城司如今人员已经饱和,调不出人再成组,因你的到来,我才算是将就着和你成了组,这对于玉赫来说也是一个机会,不然他怕是难在皇城司有职位的。”
收回了目光,秦南弦叮嘱江醉瑶道:“吟风堂主管打探情报,虽不比掣雷堂的任务凶险,但也是存在危机的,你定要保护好自己。”
江醉瑶点了点头:“知道了。”
秦南弦深舒了口气:“本以为次掌令无需外出做任务,你倒是可以安然无事,只管用脑子思考就是,如今看来倒是我想得简单了,在张玉年手底下做事,哪有那么简单。”
对于张玉年,江醉瑶只是接触过几次,也是不了解的,问道:“张大人怎么了?”
秦南弦回道:“此人做事必须要遵循守则,对皇城司忠心耿耿,也因此十分古板,凡事在他那里,可是很难通融的,太后将你安排在他手底下,也是想历练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