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年脸色一沉,似有不悦:“秦南弦,皇城司的守则你忘了?交待你什么你服从便是,哪来这么多话。”
一声训斥,彻底压的秦南弦说不出话。
不过,张玉年还是做了解释:“江醉瑶初到皇城司,什么也不懂,如何能辅佐我?我们都是从最底层一点点爬上来,凭什么她江醉瑶就能特殊?”
看着张玉年那张不高兴的脸,江醉瑶化解气氛道:“张大人所言极是,任其职谋其责,我愿意从最底层坐起,一点点了解皇城司。”
可这样的话却没让张玉年高兴,他反而更加严肃道:“皇城司中,只有六品侍史才有资格结组做事,若要认真说,你也不算从最底层做起,门口那些守卫才算,更何况你只是会些医术,连做守卫都不够资格。”
这样苛刻的言语,让江醉瑶有些无地自容,站在那里已说不出话来。
秦南弦蹙眉道:“既然太后让江醉瑶做吟风堂的次掌令,她便有这个资格,张大人这是在旨意太后的懿旨吗?”
提及太后,张玉年才算是没再说什么难听的话,但那张脸却越发不高兴了,似乎很是不满有人因仗着旁人的权势而入皇城司,好像走后门似的。
如此,江醉瑶便想着,她定要认真做给张玉年,让他彻彻底底的认可她。
江醉瑶对秦南弦道:“没事的,张大人安排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我没什么怨言。”
江醉瑶都这样说了,秦南弦和张玉年自然不会再说什么。
而后,张玉年道:“日后我自会安排你们的任务,眼下最重要的,是要随玉赫寻到他的出生之地,也算是你们之间相互了解,磨合磨合。”
看来张玉年指的是站在他身前的那个陌生男子了,江醉瑶看了他一眼,虽只是侧脸,却轮廓棱角分明,一双眼睛淡淡的直视着地面,谁也不瞧,显得有几分清冷。
秦南弦和江醉瑶应了一声,张玉年便对玉赫道:“玉赫,我方才与你说的话,希望你能铭记于心。”
玉赫点了点头:“知道了。”
随即,张玉年看了一眼江醉瑶,又道:“倒是忘了告诉你,在皇城司,彼此之间的称呼皆是用的是化名,你给你自己想一个吧,想好了来告诉我,我会昭告皇城司众人的。”
江醉瑶点了点头,三个人便一同出了屋子。
走到甬道的尽头,秦南弦问着:“玉赫,咱们什么时候走?”
玉赫转过头,江醉瑶才算是真正的看到了他的正脸。
看样子怎么也有二十七八岁了,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淡淡的回了句:“都准备些贴身之物吧,傍晚酉时,城门会面。”
三人出了皇城司,便各自而去。
江醉瑶回了府,告诉惜纭和灵卉她要离开一段时间,惜纭好奇的问道:“主子要去哪里?什么时候回来?”
江醉瑶一边收拾着要带的衣物,一边回道:“不必管我去哪儿,何时回来也说不准,一定要照顾好宛筠。”
惜纭点了点头:“主子放心,奴婢一定照顾好小姐。”
收拾好了衣服,又叫灵卉去吩咐小厨房做些可以带在身上的糕点,到了傍晚时分,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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