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时,门口又涌进来一群人,大抵是方家的家丁。
见君梨被擒,宋念卿又迟迟未能现身,他们猜测那个人应该不在家中,所以胆子立马肥壮起来,哗啦啦的聚集过来,装模做样的给宋佩容助阵,其实是想近距离的看一场好戏。
宋家的祸头子让宋家的人来对付,这个主意实在是太妙了!方之孝与他兄弟心有灵犀似的对望一眼,笑了。
随后,两人有些心旷神怡的抬头,环顾四周,还别说,头一次堂而皇之的踏入这扶光轩,感觉相当不错。
又拿住了宋念卿的女人,滋味更是美呢!
“怎么样?还敢跟我狂吗?”宋佩容扶着腰走上前来,满脸都是得意。
刚才那一摔着实不轻,除了钻心的疼痛,她的衣裳脏了,钗环乱了,银铃要给她整理,被她一把推开。
这个时候还要什么妆容,当务之急是收拾这个目中无人的小娼妇!
君梨昂了昂头,“你想怎样?”
“怎样?我先处置了她!”宋佩容一声低喝,把视线落在了红烛身上。
就是这个小贱婢推的她,找死!
银铃径直上去,左右开弓扇起了耳光。
红烛也是倔强,紧咬着牙一声不吭,倒是有骨气的。
君梨却受不住,叫道:“有什么事你冲我来,难为一个下人算什么本事!”
“嚯,一个下人你也心疼啊!”宋佩容仿佛抓到了她的软肋,愈加得意。
“说!你要如何?”
“跟我嫂嫂道歉,然后狠狠的打你四十大板,让你尝尝宋家的家法!”
又是家法!君梨听的心头一凛,“你先让她住手!”
宋佩容自觉胜券在握,没把她当回事,手一抬,示意银铃停下。
继而开口道:“走吧。”
走?谁走谁傻子!君梨咬着唇角,心急如焚。
都这个时候了宋念卿还没来,她只有一个论断,他不在!
许是回房之后遇见了什么事,和御风出去了。
应该还是大事,否则不会连个招呼都来不及打。
臭家伙!总是这样我行我素,你干脆和御风搭伙过算了!君梨气他之余只能想着赶紧自保,一个字拖,然后见机行事。
怎么拖?两眼一闭胡诌吧!那个臭家伙不常这样吗?
“二姐,你不能罚我!”她暗暗的深吸一口气,强自镇定。
“哦?”宋佩容挑了下眉,就着银铃的搀扶缓缓坐下。
“你知道宋家的祠堂挪过地方吧?”
“啊?”对方的眉头拧了起来,“什么意思?”
“当年没有人跟你提过吗?”
什么乱七八糟的!宋佩容疑虑更甚,这时有个婆子从人群中出来,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声,宋佩容的脸色立马变了,咬牙切齿的骂道:“畜生!”
那婆子看着眼熟,应该是坤安堂的人。
而这声咒骂骂的不会是别人,肯定是她的夫君宋念卿。
当年火烧祠堂的时候宋佩容远在西南,她的母亲被那场火吓的不轻,病了多日,后来在给她的书信里提过,就像刚才她骂的那样,足足骂了有三页纸,只是时间久远她不甚记得了。
如今被嫂嫂院里的婆子点醒,宋佩容的愤怒更加旺盛,扬起脸道:“不怕,我叶家有的是银子,他若敢烧,我就再建,他烧一座我建一座,我叶家的银子几辈子都花不完,还在乎几个祠堂吗?”
嚯,你还在这里显摆上了!
君梨忍着想要翻白眼的冲动,微微一笑道:“二姐,我夫君的脾气一向不太好,这一点别人不知,两位舅老爷最清楚不过了,尤其是咱们的编修大人……”说罢抬眼看向了那个人。
娘的!又扯老子作甚!方之义只觉裆部一紧,除了记忆中的疼痛,无穷的屈辱渐渐弥漫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