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拳头握了起来,即便是只大肉手,还是能清晰的看到上面凸起的青筋。
气,是真的气!
都说打人不打脸,这对夫妻太猖狂了,不仅让他成了废人,还时不时的揭个伤疤,生生的把人往死里逼啊。
好,今日老子就给你点厉害尝尝!
他喷着粗气,大步流星的朝君梨走去。
方之孝见状,赶紧去追,连拉带扯道:“之义,别犯浑!”
来之前妹妹方萃娥千叮咛万嘱咐:不要动手,旁观即可!
他们两个加起来都不是宋念卿的对手,前面已经吃了败仗,这会真没必要再把自己撂进去。
来日方长,老虎总有打盹的时候,他宋念卿不可能永远这么威风!
可是方之义想到新仇旧恨已经把持不住了,一个摔手把他哥甩的老远,然后急速奔跑,抡起拳头对准君梨面门而去。
速度之快,气势之猛,把一旁的宋佩容都看呆了。
红烛急得大喊,挣扎着要为主子挡灾,可惜自己也身陷囹圄,被两个汉子紧紧按着无法脱身。
君梨只觉一股劲风扑面而来,脑子里都能想到下一瞬脸上开花会是何等模样。
却见眼前忽然一晃。
随即是方之义的痛苦呻吟,“哎……哎哟……哎哟哟……”
定睛一看,御风!
他可终于现身了!
君梨刚才那一招也有赌的成分,平日宋念卿的侍卫如影随形,即便出门办差,在暗处也会留几个眼线。今日这般平静,就有些出乎意料。
而且,他自己才说会有人来,缘何突然把她撂下,无影无踪呢?
“你怎么到现在啊?我都要被打死了!”红烛跺着脚,惊喜之余几乎要哭出来。
君梨也是百感交集,同时心里还有一阵后怕。若是赌输了,后果实在难堪。
下一瞬,就看到了某人的身影,果然是从堂屋里出来的,神情淡然,不紧不慢,有如闲庭信步,逍遥自在。
这……这这……
你还在摆谱是吧?
我要不激方之义一下,你准备拖拖拉拉到什么时候?
君梨双眼圆睁,内里分明蕴着一股怨气。
可他好像没看见,径直走向了方之义。
“编修大人,昨晚我对你太客气了是吧?”宋念卿一手掐住他脸,“啪”的就是一巴掌,打的又脆又亮。
“宋念卿,你个狗……”
话未说完便是一记闷哼,宋念卿再次出手,血直接顺着他的嘴角流了出来。
“你继续!”他微笑着抬了抬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方之义哇呀呀的乱叫,“你个王……”
“啪啪!”紧接着又是两下,宋念卿左右开弓,快捷如风,打完后侧着耳朵作倾听状,“刚才你说什么,声音太小,我没听到,重新来。”
“你就是只……”
“啪啪啪啪!”又是正反连着抽打,白影翻飞,晃的人眼睛都花。
“是什么?说下去。”某人轻捻手指,笑的一团和气。
说你娘的祖宗十八代啊!方之义嘴巴都合不拢了,呼哧喘气,到底没敢再吱一声,只是翻着一双死鱼样的眼睛瞪他。
若是眼神能杀人,此刻这个演绎就很到位。
“怎么?不说了?“
说你娘啊说!方之义只能喘气,“吼……哈……吼……哈……”
“那好,绑了吧!”一声令下,围墙上突然站出一排侍卫,纵身下地,犹如神兵天降一般,把君梨和众人都看傻了。
方之孝刚才就愣住了,这会方才回神,赶忙上来打圆场道:“老五,误会!都是误会!”
“误什么会?”宋念卿冷着一张脸,“这里是我的居所,你们一群人浩浩荡荡杀进门来不说,还抓了我的夫人,伤了我的奴婢,甚至要对我夫人动粗,我已经很好说话了,不过是绑了这个狂徒送到京兆府去,让李瑞安照常办理!”
“宋念卿,你就是个王……呜呜……呜呜……”方之义乍然被擒,怒气犹在,刚才被宋念卿打的没法叫骂,现在得了间隙重又玩嘴,不料旁边的侍卫早有防备,直接塞了一块臭抹布到他嘴里。
”呕……”虐人的气息冲刺着他的鼻腔,他想吐吐不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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