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年在军中操练的缘故。可是这双手居然还会做玉器,且做的这么好,怎不让人匪夷所思。
“真是你做的?”
“嗯。”他点头。
君梨握住他的手,翻来覆去的看,连声叹道:“念卿,你怎么那么厉害呢,跟你比我算是什么都不会。”
某人听的十分受用,俯身贴近,面上悦然,“不用自惭形秽,我不嫌你。”
“……”
真是给点颜色就开染坊啊。
君梨给他气笑了,摇头。
他又接着一句,“我觉得你对我早有企图。”
“啊?”她眨着眼睛,莫名其妙。
“你原来叫我什么?”
“小叔叔啊,怎么了?”
“你又住在哪里?”
“望舒院啊,怎么……”最后一个字尚未说出便恍然大悟,下一瞬就很哭笑不得,“宋念卿!”
“你看,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吧。”某人得意,笑容肆虐。
她直接拧他耳朵,“你这脸皮……真的是……”
望舒不是月亮的意思么?就像咱们现在住的扶光轩,扶光,乃太阳之意,原是古书上颇具韵味的名称,怎的到了你那里,这望舒就变成“望叔”了?
某人环抱住她,“反正你对我存了心思,要不那日你怎会无缘无故撞我身上。”
哎呀,这……这……
君梨无语,由着他“无理取闹”,直到劲风进门说马车备好了,早饭是端进来还是出去吃。
最近他们住在白云庄里一处较为僻静的院落,据说他小时候隔三岔五会过来待一阵,至于原因,肯定是惹祸被罚。那时候宋枫眠见他就心烦,所以就让管家把他扔到此处。
因祸得福,没人管束,他倒是十分喜欢,有时会故意犯错,只为这里的清净自由。
“原来还有这一段渊源,那你如今故地重游,有何感想?”用早饭的时候她故意调侃他。
他慢条斯理的嚼着煎饼,用手指了指她面前的玉米粥道:“碗还是这么大,能装的下你的脸。粥还是这么稀,过一会就饥肠辘辘。至于这饼,味同嚼蜡。”顿了顿,“对了,还有房间里的装饰,尤其是那床上的帐子,花里胡哨的,十几年如一日的挂在那里,全是当年从宋家老宅搬过来的,啧啧,俗气!”
哪里是俗气,明明是因为那是宋枫眠当初购置的东西,他看了不甚舒服。
君梨附和,“嗯,那下次我们给它换了。”
“换!明日就换!让尤管家过来!”某人说风就是雨,若非今日还有事,他估计现在就要劲风派人把管家招来,大动干戈。
回京的路上,君梨倚靠在他肩上,温柔的道:“大哥找我们回去应该还有另一件事,估计今晚场面不会好看。”
他“唔”了一声,拍拍她的手背,“没事,事情总要处理的。”
织秀还在等结果呢,身为下人,本不能威胁到方氏什么,但是宋留春既然已经承诺,自然要有个说法。
而她,也想看看结果如何。方萃娥,宋兰舟,这一路行来,该有个公断了。
另有一件事,关于他受伤的事,他已经都与她说了。
果然是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
事情太大了,这次回去,那些人肯定会找上门来,他能应付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