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在匕首的胁迫下,她深吸一口气,缓缓道:“我不会骑马,便不耽误郎君了。”
说完,她攥着一颗心,等了半晌,韩彻没有说话。
男人斜眼瞥着她,示意她将人打发走。
顾君宁只好轻咳一声,柔柔缓缓道:“我还有事,今日就先走了。”
马车外依然没有什么动静。
她不知韩彻听出来没有,勉强捏着嗓子,甜丝丝地补充道:“彻郎,不必送我。”
“驾!”
车夫一甩马鞭,车轮辘辘向前。
马车外,韩彻什么也没说。
顾君宁靠着马车壁,悄然去摸藏在袖中的银针,却被男人冷冷喝住。
“别乱动,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你。”
他的声音不小,但车夫没有回头,马车依然朝着城南快速驶去。
车帘不时被风掀起一个角,她隐约看见车外的情景,马车已经驶过朱雀大街,却没拐进昌明坊,而是驶向更为偏僻的地段。
外面的车水马龙的声音淡了。
她听到车夫赔着小心,害怕地说道:“爷,您说的那个地方,快到了……”
“停车吧。”
男人脸色惨白,唇角发紫,中毒的症状清晰可见。
他缓缓松开匕首,用那只皮肤红肿溃烂的手,挑起一角车帘。
车夫感到身后的异样,刚想回头……
“咚!”
男人出手如电,从背后打晕车夫,将他径自推下马车。
他挟持顾君宁下了车,七拐八拐,走进一条阴暗的巷子里。
这个地方,处处散发着霉味和酸臭味,家家户户院门紧闭,破落肮脏。
他们并未经过城门,此时应该还在京城里。
在她的印象中,如此破败的地方,应该是城西那几座偏远的坊。
这种地方,体面人绝不会找来。
此处定然三教九流云集,看卦的,行窃的,乞讨的,全是各种不入流的市井之徒。
男人将她挟持到这个地方也算聪明。
住在这里的人,大半自身都不干净,怕被官府查出个好歹。
是故,他们绝不会多管闲事,留意到顾君宁的死活和陌生的男人。
她仔细记下周围的环境,顺从地随男人往巷子深处走。
顾君宁感到匕首始终紧紧抵着她的腰,自己一路被那个男人带到一间年久失修的屋子前。
他敲了敲门,一个花枝招展的妇人打开门。
妇人探出脑袋,左右看了看,搭了把手,帮他一起把顾君宁拽进房间。
这个妇人年近三十,脸上抹了层厚厚的脂粉,穿着俗气艳丽,一身的风尘气,看着应该是个暗娼。
男人中毒已深,腿脚发虚,盘腿在榻上坐下,胁迫顾君宁为他解毒。
“我知道是你搞的鬼,”他咬牙切齿道,“你今日要是不把我的毒解了,黄泉路上,我就拉你当个垫背的。”
昨晚被他发现行踪,他中毒后追踪而来,能找到她,她一点也不意外。
此刻在他面前装傻充愣已全无必要。
顾君宁看了那暗娼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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