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娇吟,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名字。
回想起昨晚身体的异样,夏青溪一下子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古时女子最重名节,她仔细搜索着脑海里仅有的记忆,到底是谁这么狠毒,要置她于万劫不复之地。
答案很快便明了了,似乎是显而易见,除了那对母子,谁能这么处心积虑的害她?宫廷御宴当众出丑,真是阴狠歹毒。
护卫来禀,夏家二郎已在前厅等候,夜川“嗯”一声起身,将手里的一个圆形盒子放在圆桌上便出了门。
夏青溪拿起来仔细端详,旁边的水坎迫不及待地故意大声道:“姑娘,这是玉肌膏,金贵着呢,对你额头的疤可是有奇效呦!”
她将这盒玉肌膏抓在手里冲门口喊了一句:“喂!”夜川闻声止步,并不言语,依旧是一副冰冷的姿态。
“谢了!”夏青溪对着他的后背补了句。他并没有回头,径直去了前厅。
水坎见主子走了拉着她边走边道:“姑娘,我叫水坎,我家主子喜欢你,所以我也喜欢你了!现在我要去和县办差,等回来了我能去你府上找你玩么?”
水坎又蹦又跳,甩着两条小羊角辫儿甚是烂漫可爱。
夏青溪捏了捏她的小手,蹲下来与她目光齐平:“你主子的喜欢我实不敢当,不过我也喜欢你,以后咱们就是朋友了!只是现在朋友需要点东西……”
“什么东西?”水坎扬起小脸天真地问。
“死不了人,但是能让人生不如死的东西,不知小坎儿可有?”
水坎听闻开心地拍着手:“有有有,你先去,我去给你拿!”说完便跑开了。
夏青溪去前厅见到了一副焦急之色的二哥,对他使了个“回去再说”的眼神,便同晋王行了礼道了谢一同回了府。
待刚走出晋王府的大门,手里便被塞了一包东西,身后水坎调皮地眨着眼,一副“你懂得”的俏皮表情。
她朝夏青溪挥了挥手,轻快地跃上了一个骑着马的红衣小郎身前,红衣小郎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抓着缰绳,双脚一夹马肚子绝尘而去。
夏青溪没有上为自己准备的马车而是跟在夏青璃后面上了他的,对此她解释为一人一辆马车太浪费。
加之她平日放浪疯癫惯了,男女大防之说早已抛之脑后。
回府的路上,夏青溪交代了事情的经过,末了对二哥说:
“二哥,我希望能离开府里,做什么都行,天大地大,为何要囚于一个枢密使府呢?
“等到明年及笄爹就会随便把我许个人家,相夫教子,几十年如一日,这种一眼看尽一生的日子我真的很害怕。”
夏青璃本想安慰几句,但想到她在府里的处境,张了张嘴终是没有说话。
若昨晚她没有及时离席去殿外,若昨晚遇到的不是晋王,他不敢想象。
听到她如此说,他既心疼又无奈,他只是希望她能嫁个好人家平平安安过完此生。
夏青溪有自己的小算盘,她得找到回去的办法,若裹足在枢密使府里不仅要应对明枪暗箭,行事也很不方便。
他长长喟叹一声:“都是二哥不好,二哥没有照顾好你。”
他的这些话,她完全听不进去,默了一下,她将手捂在胸口,试探地问了一句,“二哥,我这坠子……可有什么特别之处?”
她总觉得她能来这个世界,仿佛与这个坠子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那么回去的方法说不定也在它身上。
夏青璃警觉地望了她一眼,看她一脸懵懂的样子又稍稍安了心,“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不过是母亲的遗物,你好生戴着便是。”
……
回府后,夏青溪便开始盘算着怎么筹钱敛财,不管以后要做什么,钱是必不可少的。
过几日便是重阳节了,她时生出了主意。
接下来两日,晋王府都将药熬好了送来,又经过几日的调养身子已大好了。
夏青溪翻腾了自己的百宝箱好一会儿,摸出一个鹌鹑蛋大小的东珠让盈歌给晋王府送过去。
盈歌撅着嘴不乐意了:“哎呀姑娘,晋王府还缺你一颗珠子啊,人家什么没有!不是说等攒够了钱就带盈歌去闯荡江湖嘛,今天送出去一个,明天再送一个,什么时候能攒够啊。”
夏青溪笑着敲她的头,“放心吧,你且去送珠子,回来的时候再把我交代你买的彩线、宽竹片都置齐了。还有……”
她掏出一个信筒,“去晋王府找一个叫水坎的小姑娘,只要信送得到,咱们就能赚到钱。”
一听有钱赚,盈歌欢天喜地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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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王府。
水坎拿着一个淡绿色的竹信筒,在火离面前晃了晃,一脸狡黠:“火离,我这里有主子看上的那个姑娘的消息,你说我拿它去跟主子换你,主子换不换?”
“不换。”火离面无表情道。
“为什么?”水坎不服气。
这时手里高举着的信筒突然被人从后面抽走了,水坎转身一看,夜川已经展开了卷着的信笺。
她跳起来伸手去够,来回四五下才抢回来。
刚把信笺装回信筒便听到一个冷冷的声音:“既然答应了人家,还不快去办?”
“主子你又欺负人!水坎什么时候答应啦?”
她恨不得在地上打滚,“这可是我用来跟您换火离的,您怎么说看就看了呢!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说着甩了下袖子轻盈地跳上房顶闪没了身影。
在等重阳节的日子里,夏青溪交代盈歌和周妈拿彩线结彩络,自己倒是过的清闲。
二姨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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