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忌被朱长龄叫破心事怎么也说不出话来,朱长龄气的走来走去,口中说着“放肆”、“欺人太甚”等话语,把张无忌吓得面色苍白,不敢言语。
过了半晌,武烈突然进来,见朱长龄大发雷霆就笑道:“大哥你气什么?是谁惹你生气了?你看把无忌都吓到了。”
朱长龄哼一声,指着张无忌道:“二弟,无忌想娶我家九真!”
武烈哈哈一笑,道:“这有什么?这是大好事啊!无忌这孩子虽然年幼但是样貌人品,资质武功都是一流人才,九真比他大三岁多,正是女大三抱金砖的好事哩!”
朱长龄冷笑一声,继续说道:“他还想要娶你家青婴!”
“这不是好……什么!”武烈一开始还颇为高兴,待回过神来勃然大怒,骂道,“好小子!我们朱武连环庄虽不是武林中的大派,可我们兄弟总算是武林中有些名望的人,祖上也是出过为国为民的武将丞相和大英雄,你能娶一个已是祖坟冒了青烟,怎么?还想学皇帝左拥右抱?好大的色胆!”
两人怒气冲冲,正不知如何是好,朱九真和武青婴突然推门进来,两人满面通红,眼中波光荡漾,在张无忌身边盈盈拜倒,朱九真说道:“爹爹,女儿也是喜欢无忌弟,还请爹爹息怒!”
武青婴也柔声道:“爹爹,大伯,孩儿……孩子也是倾心无忌……只是……还请爹爹做主!”
说完两女俯首下拜,朱九真又给张无忌一个眼色,张无忌忽然醒悟,也跪倒道:“二位伯伯息怒!小侄只是情难自禁,并无恶意……”
等到张无忌胡言乱语说了半晌,武烈问道:“大哥,咱们怎么办?”
朱长龄坐在椅子上,长吁短叹道:“我若让无忌走了不要再来,咱们给两个孩子找个婆家,他们自是不依,可是一娶双妻太过荒唐,也有损咱们的身份名望,我想咱们不如和无忌一起回中原,一来路上照应着咱们也放心,二来咱们见了张五侠夫妇也好让无忌把情况说了,咱们三家坐在一起商量个对策。”
武烈点点头,道:“大哥说的是。”
这件事情之后,两个山庄就准备了一车礼物和两个马车、两匹马,然后朱长龄、武烈就带着朱九真、武青婴和张无忌和两个仆人出了山庄往东行去,准备走出昆仑山往武当去。
朱九真和武青婴一黑一白穿着貂皮大衣,看着越发美丽动人,张无忌则怀揣着朱长龄所赠的一副古帖,说着这副古帖为朱长龄的高祖朱子柳晚年所写,据说书法笔法中蕴藏着一门高明武功,但是朱家几代人都没有发现有什么武功,想着这是朱武连环庄最有历史年头和纪念意义的物品,加上张翠山外号“银钩铁画”,自然是喜欢书法作品,于是就让张无忌带着,到时候亲手将古帖送给张翠山。
两个马车众人替换着休息,一路走了五天才到坐忘峰一带,武烈道:“大哥,咱们快出西昆仑了。”
朱长龄点点头道:“无忌、九真和青婴你们三个在车厢里坐好。乔福、王喜你们两个好生赶车,这附近就是明教的地盘了,他们现在群龙无首,正是混乱的时候,咱们要提高警惕,免得遭了厄运!”
一行人走了没两个时辰,忽然听到前方不远处有武器交击和人呼喝之声,分明是有人在打斗,武烈问道:“大哥,过去看看?”
此处乃是昆仑山,打斗之人十有八九有明教弟子,朱长龄实在不愿多管闲事,但他在张无忌面前可是装得正气凛然,不好说出绕道的话,便点头道:“慢些走,看看是谁在厮杀。”
武烈见朱长龄慢悠悠的往前走像是要等到了对面也杀的精疲力尽,自己才好进退有据,便也放慢马速。
过了一刻钟终于穿过一片树林,看到远处一个山坡上,一个黑衣汉子正在和五个头包青布的汉子转着圈厮杀,朱长龄和武烈认得那头包青布的分明是明教五行旗中巨木旗弟子,地上还有两具尸体,也是巨木旗打扮。
片刻两人和车队便走近了,朱长龄这才看清楚黑衣汉子手持一把钢刀用的似乎是少林武功,那五个巨木旗弟子武功倒也不弱,各自挥舞一根重达百斤的树干,风劲呼呼,相互配合,那黑衣汉子竟被打的东躲西藏好生狼狈,张无忌和朱九真二女在车厢内偷偷张望,看到凶险处也不禁为黑衣男子暗自提心。
打斗双方都发觉了朱长龄一行人的到来,巨木旗五人中的一个中年汉子说道:“过路的朋友还请离开!我们明教的买卖。”
朱长龄和武烈闻言停下马,朱长龄道:“那位可是少林派的弟子?”
黑衣汉子一刀斫在树干上借力倒飞出去一丈,而后朗声道:“我是少林弟子陈友谅,二位可是帮手吗?”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