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不能吃你吃啊,干嘛浪费。”
苏徵一笑,漂亮的脸犹如万花盛开,他伸手揉了揉我的脑袋,说:“我真走了,拜拜。”
我点点头,待他离开以后我就闭着眼睡觉,直到第二天才醒,醒了后我去无菌室看望薄桐。
接下来的两个月我都在医院里养伤,很快到了九月份,肚子上的伤口痊愈但留下了疤痕。
苏徵给了我药膏让我每天涂抹,他说过几个月也不会留下太大的痕迹,能消一点是一点。
我心里没太在意,苏徵却看不惯我这样,狠狠地敲打了我一番,还要检查我疤痕的修复程度。
但疤痕哪能一时就消除干净的?!
我出院的那天苏徵没有到医院接我,貌似是因为家里的事缠住了,而我刚出院没两天戚薇的孩子就出生了,我在医院待产的时候听见戚薇的惨叫,不久护士抱了一个很胖的婴儿从手术室里出来。
婴儿很健康也很重,有七斤,比我家薄桐重了整整五斤,薄桐出生的时候也就两斤不到。
医生都以为他活不了。
但他坚持到现在。
虽然他是那么的不健康。
一想到薄桐,我心里就觉得痛苦。
而季沐,我一定要搞垮她。
哪怕付出惨痛的代价!
戚薇给孩子取名萌萌。
我惊讶的问,“没有姓?”
戚薇摇摇头说:“就姓萌。”
我望着戚薇怀里的那个大胖小子,心里很是为他感到同情,没姓就算了,还叫萌萌这个名字。
戚薇在医院里待了两天就回家了,而我又开始盘算着怎么打击季沐,一时间只能想到那个裸照。
我把它们发给了季沐本人。
季沐自乱阵脚,着急约我。
我没有赴约,而是发着消息问:“你不是说薄家在准备你们的婚礼吗?怎么还没有开始?”
季沐回复:“薄谌说不慌。”
许久,她又问:“你想要什么?”
我回复,“嗯?”
“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我只求你别让薄谌看见那些照片,宋念,我的手段虽然很恶劣,但你的手段比我更肮脏,我们之间不过是八斤八两!”
抱歉,那天在令人窒息的电梯里,薄谌已经见过这些照片了,不知道他怎么处理的那些照片。
不过他处理了也没用,我有底片。
我没有再回复季沐的短信,无论她怎么求饶我也不可能原谅她的,我要让她偿到更多的痛苦!
我不可能原谅她,也不可能原谅薄谌,更不可能原谅宋静霆,好像在这个世上,我无法原谅的人特别特别的多,无论是谢家还是曾经霸凌过我的人,伤害过我的人我都无法再做到原谅。
我性子强硬,同曾经那个懦弱的宋念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除了我给薄谌讲过一两句,没人知道曾经的宋念又多么的懦弱不堪、逆来顺受。
当懦弱到极端,就是无所畏惧的强势。
而现在的我正无所畏惧。
季沐玩阴的,而我玩明的。
我不怕招惹仇恨,更不怕被人欺辱。
而且薄谌……我也会好好利用。
季沐想要嫁给他,简直是痴心妄想。
如薄谌所说,她是在破坏军婚。
只要我不同意离婚,她一辈子都没可能嫁进薄家的,而且季家我也不会再让给她。
谁让我是阿玖呢?
想到这,我打电话约了宋静霆。
他接到我的电话蛮惊讶的,我约他在附近的咖啡厅见面,随后开着苏徵的跑车招摇过市。
我到的时候宋静霆已经到了,我进去看见他坐在窗边,坚硬的侧脸对着我,神色冷漠极致。
他和薄谌一样,不说话的时候冷酷到极端,没人敢去搭讪他们,自带一种生人勿近的气场。
我过去坐在他的对面摘下墨镜,笑着说:“没想到小叔这么快就到了,你想喝点什么?”
听见我喊他小叔,宋静霆皱了皱眉。
他沉默,我招服务员点了杯绿山咖啡。
待服务员离开,他担忧问:“你最近的身体怎么样?苏徵说你身体差,但也没具体说原因,哪天怎么突然跌坐在地上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宋静霆心里担忧我是真的。
我敷衍道:“那天感冒了。”
“念念,你要照顾好自己。”
我凝着眉,不想再听宋静霆这些甜言蜜语犹如毒药的话,岔开话说:“我找你有事情要问。”
他默了默问:“什么事?”
我眯着眼问他,“我是谁?”
我宋念,是阿玖。
这事,我要得到他的亲口承认。
他沉稳喊我,“念念,你想问什么?”
“我,坐在你对面的这个人,是念念不忘,必有回响的念念,还是薄谌心心念念的那个阿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