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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姑娘进了侯府以后想来也有许久不见了,姑娘在府中过的过的还好吗?”风域流殇状似关切地询问云月,当然,这根本就是明知故问,毕竟他们昨夜才见过。或许是昨夜睡得早了,她今日看着气色还不错,他也知道她再府中基本处于睡眠不足的状态。
好不好你还不知道吗?云月暗自在心里给风域流殇丢了一个白眼,不过云离在这她也只得当成一副与风域流殇许久不见的样子。
“我很好,谢公子关心。”云月很客气地回话。
“难为公子如此关心小悦,我这个兄长都自愧不如,今日还承蒙公子救了她。”云离打断云月与风域流殇的对话,怎么说风域流殇也是他国的皇子,云月与他过于深交确是不好。而且,风域流殇方才在那边酒楼抱着云月落地的时候云离竟看见他捏了云月的鼻子,通常只见过一两次的人会做出这么亲呢的动作吗?可是云离却无法在他们两人之间看出什么端倪。
“方兄这是说的哪里话,见人危难在下岂有不救之礼,只是刚好今日救的是悦姑娘罢了。”风域流殇说着客套的话,他也发现,这方云似乎对他防备很深,而且看来,他与云月的交易方云根本就不知情。
想到交易的事风域流殇视线转向云月,既然这方云跟她是一路人,肯定与云月一样都是他们口中那位“公子”的属下。而她似乎根本没打算让方云知道他们交易的事,她是打算瞒着方云与那位“公子”吗,那她的血契怎么办?身负血契的她若是敢背叛主人那可是必死无疑的。
“公子有什么话要说吗?”见风域流殇看着自己却不说话云月便自己先开了口。
“无事。”风域流殇摇头,看来心中的疑问他只有等到今夜再去侯府问云月了。
等了一些时间季总算来了,几人这才开始点菜。
“公子,请问方才酒楼的那阵骚乱是怎么回事?”云离问季。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有人吃了东西想赖帐打算逃跑引出的乱子,也是此次事件才让人知晓那酒楼已经许久不曾修缮以致木质老化,这么危险的酒楼是不能继续开了,已经让人通知官府封楼了。只是这次却害得悦公子遭遇了意外。”季回话说。
“对了,看这位公子与悦公子似乎挺熟悉的样子,二位认识吗?”季又开口,问话的对象自然是风域流殇与云月,显然,风域流殇捏云月鼻子的动作不止云离看见,季也看见了。
“哦,确实认识,在下乃一介游人,初至贵地不认路,所以拖了方兄与悦姑娘兄妹二人给在下指路。这便与他们结识了。只是那日眼见着悦姑娘被这里的王上抢走在下却无能为力,实在惭愧。”风域流殇道,他也不隐瞒自己知道云月是女儿身的事,而且他很好奇这季公子听说他父亲抢了人是什么表情。
“这位公子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我们公子面前说王上的坏话,你知道我们公子是什么人吗?”季带来的小厮忽而对着风域流殇怒道。
“哦,怎么,难道在下说错了什么吗?”风域流殇一脸无辜地问。
“公子可知对王上随意说道可是大不敬?”季面色冷了下来,他知道自己的父王抢人是不对,可他却也听不得有人对自己的父王随意说道。
“大不敬,在下说的是事实啊,那日悦姑娘的惨象可谓是见者落泪闻者伤心哪。”风域流殇还在装无辜,反正这季公子也没说过自己的身份,那他就继续装作不知道。
“够了。”眼看着季就要发飙云月先开了口,“刘公子,你今日救了我,我很感激,但也请你顾念一下我是个妇道人家,一个女人被人随意强抢这种事被人任意说道让我又该如何自处?”云月有些火大,这风域流殇想搞事情她不反对,但他在这么闹下去恐怕会招来祸事,况且她很不喜欢别人拿她的事来当谈资。
而且云月很肯定,风域流殇肯定是知道季的身份才会说这种话的,或许,侯府的事情应该没有他不知道的。
“罢了,这饭不吃也罢,刘公子请自便吧。”云月说罢便起身自顾自出了雅间,再让风域流殇胡乱说一通肯定会生出许多麻烦事她还不如先打断了他。
云离与季同时看了一眼风域流殇,然后两人也跟了出去,那个小厮出门前还特意瞪了风域流殇一眼。
“主子,要跟上去吗?”看着风域流殇坐在位置上不动旁边站着的风游于是开口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