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域流殇摆摆手,“不必,菜也快上来了吧,你们两个也坐过来陪我一起吃。”他说,至于云月,等到晚上他再去找她好了。
“是。”风游与另一个侍卫风夜一同应声走到桌前坐下。
一出酒楼云月就觉得饿了,但要她再回酒楼去是不可能的,都是那个任性妄为的皇子非要乱说话。要是她不先出来,恐怕风域流殇再多说一些季可能就要派人来抓他了,风域流殇那家伙真是会闹事。
因着风域流殇这么一闹,云月与季心情都不太好,所以几人一路上都没有交谈。
“咕……”一阵轻鸣声从腹中传来,云月面上顿时有些窘迫,她是饿了没错,可她的肚子要不要这么诚实啊。
听见声音云离与季同时看向云月,“小悦,你饿了吗?”云离先问出口。
云月点头,肚子一叫她就觉得更饿了,要不是风域流殇那个家伙乱说话她早就吃上东西了。
“既然悦公子觉得饿了,我们在这里再找一家酒楼吧。”沉默了一路的季也开了口。
“嗯。”云月应声,听说要去吃东西她自然是很赞同的。
几人走进另一家酒楼,跟着店小二上楼时云月忽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在回廊上闪过,她下意识看了一眼云离,云离似乎没有看见。
点了菜以后,很快菜就做好端了上来。
拿过一只碗盛了芙蓉蛋羹,季又放了一个瓷勺在碗中才将碗放到云月面前,“悦夫人不是说想吃芙蓉蛋羹吗,尝尝看味道如何。”季开口对云月说,这里没有外人,他直接就喊她夫人。
“多谢公子。”云月道了声谢,然后拿起瓷勺舀了一点放进口中,入口即化,味道鲜美,“味道确实不错,兄长与公子也试试。”尝了一口云月开口对同桌的两人说,他们都还没有动筷。
“夫人喜欢就好,这道盐酥鸡也不错,还有这清蒸鲈鱼也可以,还有这个……夫人多吃些。”季说着又拿了一只碗给云月夹了些菜。
“有劳公子,我自己动手就好。”云月再次道谢,想着让季一直给自己夹菜总归不太好她于是说自己可以动手,不然看他对自己这么关照的样子她总觉得怪怪的。
“好,那夫人想吃什么就自己夹,我与方兄一起喝两杯。”季说,说来方云是悦夫人的兄长季直接与他称兄道弟是是乱了辈分的,但季还是觉得喊方兄好一些,况且他们兄妹本就与他年龄相仿,这悦夫人还与他同年,他怎么都没办法将他们当成长辈对待。
“嗯。”云月应声乖乖吃着自己碗里的食物,同时脑中一直在回想着刚才看到的那道身影。她不会看错,那人就是幽月安然的贴身侍卫夜无新,既然夜无新在这里,那么幽月安然呢,他也来了余州吗?
侯府
悦夫人院
沐浴更衣过后云月便屏退了丫鬟,天色早已暗了下来,室内亮着几个烛台。她移步走到桌边,桌上放了一架古琴,听说是今日穆夫人差人送来给她解闷的。
在桌前坐下,云月抬起双手,指尖缓缓勾起琴弦,婉转悠扬的乐声在指尖蔓延开来。
“啪”的一声突然想起,指尖的琴弦已经断开,琴声也随即断了。双手放在琴上,云月坐在原地久久没有动作。
“夫人今日似乎有些心绪不宁。”一道声音自身后响起,随即一个人走到云月身边坐下。
“皇子多虑了。”云月抬眼看向坐到自己身边的风域流殇,出口的声音与面色一样平静。
“多虑?”风域流殇反问,随即他又继续开口:“你的表情与你的声音可以骗人,但你的琴声却出卖了你,你现在心乱了,怎么,发生什么事情了吗?”虽不知云月怎么会这么心神不宁,但他很肯定绝不是因为他白天的那番话。
“无事。”云月还是一副淡淡的表情,她没有义务什么事情都要跟风域流殇汇报。
“还真是什么都不愿跟我说啊,不愿回答也罢,我今夜来是有事情想问你。关于你手上的血契的事。”风域流殇说明自己的来意。
云月迷惑地看着风域流殇,他怎么会突然提起血契的事?“皇子想说什么,我的血契有什么问题吗?”云月语气平淡地问。
“当然有问题,我在想你与我交易的事是不是你兄长与你那位主子都不知道,背叛主子可是必死无疑的,你不怕死吗?”风域流殇也不拐弯抹角,这事他确实很好奇。
这个皇子管的还真多,与她交易就好了还问这么多干嘛?但他的问题云月还是要回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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