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的时候不过是一个名不见经传在这京都城里甚至都没有任何的名声的小庶女。
她活在了苏落梅那京都城第一才女加美女的名声之下,避其锋芒,原本是只想着将对姐夫的痴心妄想埋葬,然后找个人安生的过一辈子的。
可是没想到,竟然还会有引起了宇文渊侧目的一天。
接着发生的事情,便一发不可收拾了。她开始沉迷再宇文渊对自己的柔情之中,逐渐的生出了将苏落梅取而代之的心思。
接着,发生的事情完全的脱轨。
想到了这里,苏落菊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看着苏落菊如丧考批的样子,秋莨的唇角扬起了一抹嘲弄。
“还有一件事,我想,我应该要跟二小姐你说一下,这么多年以来,二小姐除了婉柔郡主,便再也一无所出了,莫非二小姐便一点都不怀疑你的枕边人么?”
留下了这句话,秋莨便对着苏落菊敛衽施礼,一脸轻屑的走了出去。
“什么意思!”
秋莨丢下的这句话,苏落菊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等她彻底的反应过来的时候,秋莨已然是走到了帐篷的门口。
听到了苏落菊的这句话,秋莨侧过身子,对着苏落菊说道:“当初二小姐在诞下了郡主之后,月子里的汤药王爷可是从来不曾假手于他人,那汤药里面莫非真是这般的单纯么?”
说完了这句话,秋莨掀开了毡帘,一袭冷风透过来,凉了苏落菊的身,更加是凉了苏落菊的心!
苏落菊现下更是四目园睁,一脸的如丧考批。
宇文婉柔担忧的走上前去。
“母亲,你切莫听从这个贱婢的挑拨离间,这个贱婢不过是看着母亲现在失势了,所以开始落井下石罢了,母亲……”
泪水寸寸滑落。
苏落菊怔愣的看着自己面前的宇文婉柔。
“婉柔,原来母亲什么都没有,母亲只有你!”
宇文婉柔听到了苏落菊这句话,登时崩溃的抱住了苏落菊。
“母亲,您不要伤心了,即便是父王不要您了,可是您还有我啊!”
“原来一开始便是假的,你父王他定然是恨毒了我!”
“呵呵——”
“宇文渊!你真是够狠!”
苏落菊的眸子瞬间迸射出决绝的恨毒之光。
*
这边的母女两个抱头大哭之际,那边的秋莨则是回到了自己的帐篷里面。她走到了帐篷里面才从自己的贴身的衣服里面拽出了一个小小的紫玉制成的玉佩。
“小姐,奴婢终于等到这一日了,当日,秋莨迫不得已,只能是从了歹人的奸计设计陷害于你,可是这十几年来的日日夜夜,秋莨都恨不得将这两个人都碎尸万段来报当初您的仇。我也并非是一个好人,小姐,您当初对我的好,真是全然都被喂到了狗肚子里去!可是您安心,这两个人,还有我,我都是不会放过的,只要是敢辜负和背叛小姐之人,秋莨都绝对不会放过的!”
当初那个在苏落菊的汤药里动手脚之人并非是宇文渊,而是她秋莨。
可是现下的苏落菊已然是对宇文渊生出了罅隙,绝对是不会去宇文渊的身边求证什么的,所以她才会对苏落菊说出这般的话来。
苏落菊和宇文渊之间那自认为伉俪情深的夫妻恩情,不过只是假象一场。
她看到过新夫人的面貌了,果真是生的和大小姐一模一样。
看到了新夫人的样子,秋莨仿佛是看到了十几年前的大小姐。
当初的大小姐便是生的这般的样子,就连两个人笑起来时候嘴角的样子,都毫无二致。
秋莨不明白,宇文渊既然这般的痴恋大小姐,当初为何要费劲周章的将大小姐残忍杀害。
对于这两个恶毒的男女,秋莨自认为从来不曾了解过。
但是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想到了这里,秋莨紧了紧自己手上的香囊。
*
秋莨走出了帐篷,朝着不远处的新夫人的帐篷走去,新夫人在昨晚拜堂了之后,便跟随着王爷回到了这军营之中,对于这个新夫人,这军营之中的人议论纷纷。
只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
对于这样的事情,这些人自来都是最津津乐道的。
秋莨走到了新夫人的帐篷前,对着门口守着的两个婢女说道:“两位姐姐,我乃是梁王妃身边的大丫鬟,我有事情求见新夫人。”
听到了秋莨的话,这两个丫鬟面面相觑。
对于这新旧夫人之间的事情,这谁不知道,当初在新夫人和王爷拜堂的时候,旧夫人便前往大闹了一场。
新旧夫人之间乃是有着横亘不变的矛盾的。
现下秋莨这个旧夫人的大丫鬟前来求见新夫人,到底是存着什么心,还真是不由得不叫人怀疑。
秋莨看的到这两个丫鬟脸上的异色,说道:“两位姐姐放心好了,我并非是旧夫人派来的,我只是私下来见新夫人的。”
说着,秋莨便在这两个丫鬟的手中塞了厚重的两个荷包。
这两个小丫鬟原本只是梁王府里的三等丫鬟,被宇文渊提拔到了马贞的身边来做二等丫鬟,还不曾有谁对他们施意这么重的贿赂,所以看到了这荷包,面上便不由得露出了几分的喜色。
其中一个丫鬟迟疑了一下,将荷包笼到了自己的衣袖里面,对着秋莨说道:“那既然是这样,那这位姐姐稍等一下,我去跟新夫人通报一下,但是新夫人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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