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与此同时,太子宇文梓也正透过瞭望台朝着望京城的城门看去。身边的幕僚躬身说道:“这一次率领两万大军来的乃是齐王宇文修与陵王宇文越。”
太子沉沉的恩了一声,回到了营房区,看着一众面带菜色的部下,太子沉沉的说道:“最迟十五,一定要拿下望京城。”
幕僚上前说道:“太子不必过滤,隐王今日飞鸽传信,说要支援太子三万担的粮草。”
“隐王?他在这种时刻献上粮草是何居心?”
幕僚却说道:“依照隐王的表现来看,不应该是对太子投诚,这里面隐王到底有何居心,臣下无能,猜测不出。”
太子大袖一甩,说道:“本王对这个弟弟也一向是琢磨不透,这个人城府之深,绝非常人。罢了,既然他奉上粮草,我岂有不用之理?吩咐下去,隐王的粮草到了,对待前来押送粮草之人要倍加用心。”
“是!”
太子进入营帐没有多久,便有人上了午膳,因为近来粮草吃紧,即便是太子吃的饭菜也很是简陋,只是一碗大麦子饭,加上一碟子几块的野鸡肉而已。
太子看着面前的饭食,叹息了一声。
就在这时,有属下上报。
“报!太子,忠义侯求见!”
太子顿时精神大振:“宣!”
没一会,便听到盔甲清脆的交击之声,接着有人夹裹着虎虎之气而来,对着太子撩起了战袍,便要下跪行礼,太子却上前一把将来人给扶起来。
“舅舅莫要多礼。”
忠义侯便起身,对太子说道:“太子近来可好?”
宇文梓听到忠义侯的问候,暌别多久,那些在京都城里遭受的委屈似乎瞬间涌上了胸臆之间。他按耐住胸臆之间翻滚的情绪,回:“我近来还好,只是我那可怜的妻子孩儿……”
忠义侯这般的铮铮铁汉听到太子这话,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太子妃的事情我知晓了,皇后也知晓你受罪了,可是皇后也是身不由己,就连我们也是身不由己,今日我前来,是带来了皇后的一封书信。”
说着,忠义侯便起身将胸口里揣着的一封帛书递给了太子。
太子接过了帛书,看到上首的吾儿亲启,瞬间便热泪盈眶。
含着热泪看完了书信,太子的面色更低沉了几分。
“想不到如今父皇竟然如此昏聩了,那个劝说父皇服食五石散的姣绡氏若是本王没哟记错的话,应该是梁王宇文渊送给父皇的吧。”
接着,太子的眸子一动,问道:“舅舅,这个宇文渊这段时间可有什么异动?”
忠义侯眉头一锁,思索道:“若是说异动的话,我唯一知晓的便是最近这段时间,他好像和隐王走的十分近,而且还经常和赵王接触。”
太子听了之后便咬牙切齿起来。
“这就对了,不单单是隐王和赵王,就连齐王和陵王如今也都被掺和到中间来,这个宇文渊所图为何,如今竟然是司马昭之心,人尽皆知了!”
忠义侯面色一凛。“太子的意思是——”
宇文梓被忠义侯的这一声太子叫的心中凄楚。
“舅舅我如今已然是废太子了,这太子就不必叫了吧,还是叫我冀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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