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心下安定了几分,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王爷若是真心觉得陶然和双福姑娘之间有什么勾连,那陶然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先不忙着狡辩,不如本王先来猜测一下陶小姐和绿竹娘娘之间有什么共同利益好了。都道无利不起早,绿竹娘娘自入宫之后,便颇得皇上盛宠,而这宠爱则是从绞綃氏的手中分出去的,你讲绿竹安置到了内宫,所图的就是和绞綃氏分宠,不知本王猜测的对不对?”
被男人那洞悉的眸子死死的盯着,陶然感觉脊背上已经生出了阵阵细密的冷汗。
“王爷真是好大的疑心,可惜的是王爷猜测的并不对。”
尽管心中已然慌乱成一团,可是陶然还是尽量保持着表面的平静。
“哦?如若不然,不如陶小姐来跟本王说说到底是为何?”
“陶然不知王爷在说什么,陶然不过是和绿竹娘娘有旧交情而已,却成了王爷口中的和绿竹娘娘有所勾连,这般的额罪责,陶然担当不起。”
说完,陶然就起身,对着宇文渊说道:“王爷,若是王爷没有胖的事情的话,那陶然就现行告辞了,陶然和齐王爷的婚事将近,府中还有许多的事物要计较,陶然少陪了。”
宇文渊却不疾不徐的说道:“既然这件事陶小姐不肯承认,那本王倒也是不予多问,只是陶小姐难道不该好生和本王说说,为何要夜闯梁王府么?”
这句话成功的定住了陶然的身形,陶然脸上的血色在瞬间褪去。
“王爷,这般的为陶然织罗罪名,难道是君子所为么?”
宇文渊捧着手中的琉璃酒樽,眸子里多有玩味。
“是与不是,我想陶小姐的心中自该有个计较。只是本王却是不清楚,本王什么时候竟然得罪了陶小姐这般的佳人,还是我梁王府中有什么宝物,竟然得到陶小姐这般的挂牵,夜探梁王府,这陶小姐总该要给我一个交代吧——”
陶然倏然转身迎视上宇文渊那一张出鞘刀锋一般犀利的眸子。
“王爷,你梁王府岂是我一介闺阁女子说擅闯就能够擅闯的?这般的话语说出来,旁人却免不得要质疑你梁王府的保卫是否周全,进而要怀疑上梁王爷的驭下能力,是以,这般的猜测不单单对陶然是一种侮辱,对于梁王爷来说更是一份天大的羞耻,所以还望梁王府谨言慎行,莫要给予他人口舌才好!”
说完这句话,陶然愤而甩袖而出。
虽则陶然面上表现的大义凛然,可是在行经那吃刀的护卫的时候,陶然的心脏还是不免紧紧地提起来。
她生恐宇文渊会一怒之下,吩咐那些侍卫取了自己的性命,甚至她都已然做好了攻击的准备,气刃在手,随时都会出手。
可是没想到有惊无险,等陶然出了那阁楼忍不住回首眺望的时候,那阁楼中的男子穿着一袭宽袍大袖的藏蓝色深衣,手持酒樽,面对她露出了一抹别具深意的笑,眸子更是深沉如暗夜,敛尽了光华。
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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