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打了一巴掌,你将我那个玉肌生肤丸给镶翠拿过去。”
镶翠点点头,“好。”
陶然换上了寝衣之后,就转身朝着塌几上走去。
只是还不曾走到塌几前,她就觉得窗户上闪过了一道人影,陶然心惊,也顾不上身上穿的是寝衣,急忙打开了窗户朝着那黑影的去处追去。
追出去了之后,陶然却发觉偌大的陶然居却平静异常,甚至都找不到有人来过的痕迹。
看样子所来之人一定是轻功修为极为高深之人。
陶然心思电转之间,已然想到了无数可疑之人,可是最终却都锁定了一个人,那就是宇文修。
自从回到了京都城之后,陶然遇到的比自己修为高深之人,不过宇文修一人而已。
不,还有一个人,那就是宇文修身边的那个侍卫。
陶然转了一圈,周围都是花木扶疏,根本连来人的气息都不曾留下分毫。
陶然索性就对着微凉的空气开口。
“来者何人,何必这般遮遮掩掩?”
随着陶然的这一声诘问,一声轻笑破空而至,还不等陶然反应过来,她的腰肢已经一紧,接着就被来人挟持着飞越了那洞开着的轩窗。
两个人砰的一声双双跌倒在了塌几上。
陶然痛呼出声,视线落在了那一角青色的深衣上,立刻就怒从心头生。
“齐王爷,你夜探丞相府所为何事?莫非也是想当梁上君子不成?”
宇文修却是随手一弹,轩窗已然紧紧关闭起来,将窗外那银白色的月光关在窗子外面。
虽则窗户紧闭,但是那月色却是透戯而入,隔着那淡淡的一层明纸,倾泻了一地的清辉,而在塌几上钳制着陶然腰肢的宇文修就斜倚在塌几上,一手支颐,满目促狭。
“你现下已然是我的未婚妻子,我夜探妻子的闺房,也算不上什么梁上君子吧,何况,本王还不曾上梁,不过是上了你的榻上而已。”
“无耻!”
陶然被宇文修轻佻的话勾的粉面嫣红。
“王爷就不怕陶然喊叫来侍卫,伤了王爷的脸面么?”
宇文修却不开口说话了,一双狭长的凤眸敛着万千的风华,一脸等着陶然叫的模样。
陶然气的指着窗户说道:“王爷若是有事来找陶然,现下就可说了,这般作为实在令人不齿!”
“本王来找未婚妻子难道非得要有什么事情才成么?我今日来找你还真就没有任何的动机,不过是和你花前月下谈情说爱而已。”
陶然被宇文修的谈情说爱弄得脸上巨烫。
“陶然和王爷不过是几面之缘,若是说道情的话,其实根本说不通吧。”
“说不通那可以硬说,夫妻夫妻,谈情说爱本就是天经地义,然儿若是想要剥夺为夫的这一点乐趣,那为夫可真要气恼了!”
陶然被宇文修的这左一句为夫有一句为夫弄得脸色爆红。
“王爷说话还请自重,陶然和王爷还未成婚,王爷便对陶然自称为夫委实不妥!”
“既然皇上已然赐婚了,那咱们的婚事自然是板上钉钉之事了,难不成还能有什么变数不成?”
说完这句话,宇文修就眸光灼灼的看着陶然,满目的探究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