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
眼前这个人动不得,陶然只能是按压下满心的抗拒,极富耐心的说道:“陶然已然困倦了,若是王爷找陶然无事的话,那陶然这就回去歇着了。”
说完这句话,陶然也不去管身后宇文修的反应,直接拉过了塌几上的锦被便准备入睡。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本身就已然是大禁忌了,陶然本想用这般的动作来逼迫宇文修知难而退,可是这样的手段对于宇文修来说却真是不堪一提。
宇文修舔着脸拉下了陶然身上的锦被,对陶然说道“然儿就这般着急的要对本王自荐枕席么?”
在大晋朝并不如后世之人那般讲究女儿家的贞洁,更讲究是的是至情至性,所以有不少的已然定下了婚约的千金小姐会和郎君偷吃禁果。
陶然却是大骇。
“王爷自重!”
陶然重重的甩开了锦被,将那水葱色的绸缎锦被一把甩开,一双炯炯的眸子透着几分的羞恼和气愤对准了宇文修的。
她的胸脯甚至因为气愤而上下剧烈的起伏着,她自认为自己是一个冷情冷心之人,可是这般的冷清在对上了宇文修这般的厚脸皮之事,也丝毫发挥不出作用来。
宇文修却露出了编贝皓齿,“然儿你终于舍得看看为夫了?”
那声调中甚至还透着几分极为明显的委屈。
陶然简直不知道要对这个寡廉鲜耻的齐王爷说什么话,来挽回现在这样的颓势。
若是真的大喊大叫的话,不免会引来人围观,尽管大晋国的国风彪悍,但是遇到了这般的事情,陶然却也是千万个不肯的。
可是若是一再的对眼前这个男子忍让,这个男子不但不会收敛,反而可能会越发得寸进尺。
如果要是激烈的反抗的话,不单单是陶然的武功修为不及宇文修,就连身份地位都逊于宇文修一筹,所以撕破脸,对于陶然来说也是万万走不通的。
因为想透彻了,所以陶然一时间没有办法,只能是用愤然的目光狠狠的等着宇文修。
宇文修却在瞬间收敛了脸上的轻佻,一双眸子在燃烧着宫灯的屋子里显得格外亮。
“相必然儿已然知晓了你我的婚约了吧,下个月十六日,你便是我齐王府的王妃了,然儿知晓了这个消息,是开心不开心?”
陶然简直就咬碎了一口银牙,她怎么可能会开怀?
要嫁人了,而且还是被迫要嫁给自己根本就不喜欢的人了,要她从何开心起?
可是这样的话,陶然自然不能对宇文修这般吐露出来。
是以陶然只是敛下了自己的眸子,假借羞涩来遮掩自己真实的情绪。
看到陶然那臻首低垂的样子,宇文修噗嗤一声笑出来。
可是宇文修那低魅的声线越发的在耳边响起来。
“看然儿的样子,定然是极为开怀了,我之前还一直担忧然儿知晓了这婚事之后,会怪罪我太自作主张,现下看来,我心下真是大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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