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发作起来的话,和你刚刚的情形一样,而且随着毒性发作的次数会越来越剧烈。一般这药性会一个月发作一次,对于陶小姐查探梁王府不会有任何窒碍,至于解药么——”
宇文修的目光肆无忌惮的看着陶然:“自然是等陶小姐任务完成之日,解药自然也会给你,若不然的话,陶小姐这桀骜不羁的性子,本王还真怕会驾驭不来。”
陶然冷眸瞪着宇文修。
“那敢问齐王爷,陶然现下可能回丞相府了?”
宇文修:“陶小姐自便。”
陶然咬牙将对宇文修的恨意压制下去。
身后传来了宇文修那令人厌恶的声线。
“我会适时找陶小姐来兑现今日的承诺。”
陶然没说话,甩袖而去。
虽然陶然走在了前面,可是却卡在了地牢的门口,不得其门而出。
须臾,地牢的石阶上才出现了宇文修的身影。
他身上今日穿着的是一见家常的旧袍子,就这地牢里暗淡的光线可以看得出是一件灰色的丝袍子,随着宇文修慢条斯理优雅迈台阶的动作,那一截灰色的袍脚随着他的动作一舒一展。
陶然看的咬牙。
宇文修却像是很意外会在这里看到陶然。
“咦,陶小姐还不曾走出么?可是专程在此地等着本王?莫不是,陶小姐有什么话羞于跟本王说?”
陶然的眸子迸射出丝丝的寒意。
“齐王爷说笑了!陶然不过是不得其门而出而已!还望齐王爷打开这地牢的门口!”
宇文修一拍脑壳:“瞧我这个糊涂脑子,竟然连这件事都给忘记了,来,我这就打开门,”
陶然看着宇文修那做作的夸张模样,恨不得直接一刀捅了他,可是想到了自己身体里呢没由来的毒药,只得狠狠咽下这口气。
“如此!多谢齐王爷了!”
这句话,陶然可谓是说的一字一顿,其中的情绪倾泻的可谓是很明显。
“如今陶小姐和我可谓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这等小事,陶小姐着实不必记挂在心上……”
“!!!”
陶然没有回答宇文修这般无耻的话。
随着一声轰隆的石门响动,门板被推开。
陶然连告辞都不曾,直接飞身而出,很快就消失在了这一间根本就不起眼的小院落里。
宇文修束着双手缓缓踱步到了宅院里。
吱呀一声,其中一间房间的门板被人打开,从里面露出了长身玉立的陵王宇文越来。
“五哥,你真觉得这个陶然会是我们的助力么?即便这个陶然曾经去鬼门修行了三年,但是也不过是一介女子,我不觉得她能够有什么作为。”
陵王眉宇之间的褶皱深深的皱起来,不是很赞同宇文修的举止。
宇文修却开口说道:“这件事,你听我的,准没错。”
陵王接着说道:“那五石散的毒性,真的无药可解?”
陵王宇文越可谓是从小就被晋文帝娇宠着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