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陵王的婚事刚刚出了岔子,陶莫愁就忙不迭的来找陶然的茬,看样子真是把自己素日苦心教导抛诸脑后了。
陶然看在眼里,并不以为杵,反而是蹲身行礼,“陶然恭送母亲。”
陈氏睇了她一眼,神色明灭间看不透她的喜悲,甩了帕子便转手走出了陶然居,随性的
一众丫鬟婆子也浩浩荡荡的跟随在身后,走了个干净。
镶翠手心里已经浸满了汗,“小姐,刚刚你怎么会那样对夫人,虽然夫人有着万般不好,但是小姐你的婚事还被夫人紧紧的捏在手里呢,万一得罪夫人得罪的狠了,那您的亲事……”
陶然摆手将镶翠未竟的话语堵住,“镶翠,你也不必劝我了,以往我真心的敬服她但是又得了什么好儿呢,就连我娘临死之前为我定下的亲事,还不是被她的女儿抢了一个干净。我心中自有打算。”
镶翠一直都跟随在陶然的身边,自然明白陶然虽然素日性子看着绵软亲善,但是一旦固执起来,别人的劝说也丝毫起不了作用的,嗓子眼里的话,便慢慢的咽了下去。
陶然缓缓的在交藤椅上坐下来,前世今生已经有太多的负面情绪累积在心底,她需要慢慢的将这些仇恨消化酝酿。
不知不觉就到了黑夜,晚上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好不容易才睡下去,就听到了远处传来了一阵凄厉的惨叫声。
陶然悚然一惊,便从床上拥着被子惊起来,镶翠在她旁边的榻上利落的起身,“姑娘你醒啦。”
陶然胸脯还在剧烈的起伏着,刚刚的那声尖叫着实骇的她不轻,她拧着眉头问道:“外面是什么动静?”
镶翠赶忙的唤着小丫鬟去外面打听消息,回转了身子就在桌子上抓起茶壶,为陶然倒了一杯温热的茶水。
陶然就着镶翠的手,喝下那被热茶,这才感觉胸膛上压抑的块垒消解了一些。不多时小丫鬟已经前来通报,附耳在镶翠的耳边低语了两声,镶翠听了摆摆手,便打发那小丫鬟下去了。
陶然道:“刚刚那一声嚎叫,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丫鬟出去打探了下,说是声音从清潭居那边传来的,因为二门已经下匙,所以小丫鬟也不清楚具体是什么事情。姑娘若是睡不着了,不如奴婢给姑娘说说话罢。”
镶翠说道,陶然摆了摆手,镶翠是陶然以前就服侍惯了的,对陶然的许多生活习惯甚至性子都是了解透彻了的,她现在刚刚适应了这个身子,但是原主的个性着实和她有着很大的区别。
她最怕的便是在镶翠面前露出什么马脚来,今日种种已经叫镶翠心中生了疑惑,她万万不能再出任何的纰漏。
镶翠倒是也不强求,为陶然掖了掖被角,守在陶然的身边,尽职尽责的为她守夜不提。
次日,刚刚为陶然梳洗完毕,陶然便提议去祖母王氏的松寿堂请安,镶翠着实吓了一大跳,陶然刚刚被陈氏下令幽禁在陶然居,现下张罗去松寿堂请安不是明目张胆的跟陈氏作对么?
况且,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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