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虽则在府中张扬跋扈,独揽大权,但是却不得不在外面做出一副贤惠大度的样子来。
陶然就是拿捏住了陈氏的这点小心思,所以才敢对陶莫愁动手。陈氏阴沉着脸在陶然居的上首落座,面色不善的看向了陶然。
陶然却是面无惧色,一脸坦然的面对众人疑虑惊惧的目光。
一众婆子也不敢在正厅里站立,纷纷的站立在各自的主子身后。陶莫愁早已经将胸腔里的委屈化作了仇恨,目光不善死死地盯着陶然。
陶然见陶莫愁已经自动自发的在陈氏的身边坐下,也不甘示弱的对着陈氏福礼,之后便在众人的目光中大喇喇的坐在了陈氏下手的椅子上。
陈氏虽说心中气恼非常,嘴巴翕动了几下,终究是没有说出什么来,只是一双略显凌厉的目光,如刀一般刺向陶然。
陶然开口道:“既然母亲认为我刚刚打二妹的那几个耳光不公,还望母亲示下,女儿毕竟算是年少轻狂,即便是有做的不对的地方,心中也是望着二妹好的,这一点还望母亲体谅。”
听了陶然的话,王嬷嬷眼中也闪过惊异之色,情不自禁的和陈氏交换了一个眼神,陈氏正了正神色,道:“你刚刚说自己是年少轻狂,但是你二妹又何尝不是。你毕竟也算是年长了莫愁几岁,纵然她有些什么不对的,你尽管可以来跟我说,这样私下就对莫愁动手,莫不说是我不答应,恐怕就连你父亲回来看到了,也是不允的!”
素日里,陶然最为害怕的人便是丞相陶忘机,只要稍稍的提到陶忘机的名字,便会害怕的浑身发抖,但是今日的陶然听到了陶忘机的名字,不但没有丝毫的惧怕,反而是十分平静的回道。
“母亲整日里忙碌着府里内宅外院的事情,诸多的忙碌,恐怕没办法分出心力还提点二妹,所以二妹才会长成今日这般无形无状。母亲是不曾见识二妹在陶然居的厉害,就连我这陶然居的门板都已然是被二妹踢坏了的,不信的话,母亲尽可以着人去查看。”
“更遑论二妹还要我这个长姐给她跪地叩首,这还只是在丞相府里,我身为她的长姐教训她一二也就罢了,若是什么时辰去了那交际的场合,冲撞了贵人,那可不是我今日这般就能够轻易绕的了得。母亲,你听,是不是我说的这个理儿?”
陈氏听了陶然话里话外的意思,不外乎是说陶莫愁没有家教,气的已经恨不得将陶然薄皮抽筋。
虽则,陶然在这府里向来不得丞相的宠爱,但是毕竟也算是丞相府的大小姐,偶尔也会被陶忘机的母亲王氏传唤一二,王氏陶然母亲的亲姑母,虽则因着陶然八字带煞的缘故,不能常常亲近,但是对陶然的衣食住行仍旧是十分关怀。
所以,陈氏虽然在暗地里做些手脚,抢夺了陶然和陵王的婚事,但是在大面上却是不敢做的太过刻薄,免得对她的贤名有碍。
当下,陈氏的面色便有了几分不好,怒道:“大小姐这是在明里暗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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