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苗溪溪压根儿不信郑士杰会傻傻地躲在自己家中,也不信他父母会助纣为虐,帮忙掩盖儿子的行踪,可她还是听了苏睿的话,带着谢飞一起去郑家搜查。有句话怎么说的,宁可错杀三千,不可放走一个。
申请了搜查令后,苗溪溪和谢飞两人去了郑家。因为是正式搜查,两人都穿上了笔挺的警服,荷枪实弹。苗溪溪还把一头顺滑的秀发扎成了马尾,面上不施脂粉,整个人看上去英姿飒爽的,巾帼不让须眉。
敲开郑家的门后,一看到苗溪溪和谢飞两人的打扮,开门的郑父简直吓了一跳。
“苗警官,你们这是——”郑父脸都白了。苗溪溪有些同情地看着他,自从知道儿子犯事儿以后,这个老人就憔悴了不少,两鬓都长出了华发。
“呵呵,郑叔叔,您别紧张,”苗溪溪赶紧说,“我们一直找不到郑士杰,头儿说,让我们对你们家进行例行的搜查,这是搜查令。”
说着,苗溪溪把那一纸搜查令递给了郑父。
“郑叔叔好,我是谢飞,是溪溪的师兄和同事,你叫我小谢就可以了。”谢飞笑眯眯地跟郑父打招呼。
“进来吧,我夫人去买菜了,家里只有我一个人,”郑父说,“你们怀疑我把我儿子藏起来了吗?呵呵,我都快一个月没见到他了。现在,他电话都打不通,音信全无,我还巴不得你们警方赶快抓住他呢!”
“呵呵。”苗溪溪和谢飞进了屋子,开始搜查。他们的动作很轻,很随意。本来嘛,苗溪溪也没指望能在这个地方找到失踪已久的郑士杰。
在两人搜查的时候,郑母回家了。只是,她的脸色有些阴沉。
“夫人,你回来了,”郑父赶紧迎了上去,“苗警官说要对我们家进行例行的搜查,他们居然怀疑我把儿子藏起来了,呵呵——”
“哗——”的一下,郑母居然将手中的菜篮子朝郑父掷去,呼啦啦一下,篮子里的番茄、黄瓜和青菜一下子落了出来,番茄砸在了郑父的脸上,几片青菜叶子落在了他的头顶,看起来狼狈又滑稽。
郑父愣住了,苗溪溪和谢飞也愣住了。
“夫人,你干吗?”
“你还好意思问我?我问你,卡上的钱哪儿去了?”郑母气呼呼地说,“是不是你拿去给那个贱女人了?你不是说,你们早就断了联系了吗?你骗我!那可是我们养老的钱啊,你这个杀千刀的!”
说着,郑母抡起绣花拳头,气闷地砸在郑父身上。
“夫人,你听我解释,”郑父一边躲,一边说,“我真的跟那个女人断了联系了,我没骗你。那时候我是猪油蒙了心了,现在我们俩过得好好的,我怎么可能再回去找那个女人啊!”
“那你说,我们的钱去哪儿了?”郑母红了眼,“要不是我今天要取点钱,买一份疾病保险,我还不知道,卡上只剩下几千块了呢!你们两父子真不给我省心,儿子犯了事儿,躲起来了,你又把钱都花光了!我的命怎么那么苦啊?”
“夫人,你别气,小心气坏了身子,那钱我真的没给什么狐狸精,”郑父哽咽了,“现在咱们家都成这样了,我哪有心思去招惹别的女人啊!那钱,那钱我借给一个朋友了。”
“哪个朋友?你说?”郑母仍然不信,“你倒是说说看,你的朋友我都认识,是哪一个?”
“这……”郑父又支支吾吾起来。
“你看看你那心虚的表情,你是骗我的!你就是跟那个狐狸精纠缠不清。可恶,都好几年了,我还真以为你跟她断了!”郑母号啕大哭,“我是造了什么孽啊!你们两父子都是来讨债的吧?”
“我没骗你,那钱我给儿子了!”郑父终于憋不住了,说出了实情,“前几天,孩子问我要钱,我就把钱打给他了。”
“什么?”郑母大惊,连哭都忘了。
苗溪溪和谢飞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都是吃惊不已。
“郑叔叔,你的意思是,你跟郑士杰还有联系,是不是?”苗溪溪冲到了郑父身边,“你还给了他一大笔钱?郑叔叔,您这是助纣为虐啊,你知不知道?原来这段时间,你一直都在骗我,你说你怎么也联系不上你儿子了,我还信了!”
苗溪溪很受伤,她同情这对夫妻,所以,此前,她顾虑到他们为人父母的心情,很多关于郑士杰的事儿,她都选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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