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捕捉对方所想。
有一次,她问妈妈:“恋爱是什么感觉?”
“你想知道吗?其实,恋爱就像糖果,口味各异。因人而异,有人觉得甜,有人觉得酸甚至苦。”
“那怎么才能甜呢?”
“你爱了那是甜,不爱了那就是苦。”
现在想想觉得分析的不够透彻。
爱了,会很酸很苦;不爱了,就是很淡的水,没有任何味道。
“感情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我不会怪你。是我自愿喜欢你,这罪我活该受的。”
“你不要这样说。”
温羡笑了笑,拍了拍自己的膝盖,龇牙咧嘴:“其实这次爆炸是跟我查的一个案子有关,完全是把你牵扯进来的,我不想你受伤,演戏的时候死个路人甲武替明星是很平常的事情,罚款拨一笔钱慰问便能把事情压下去,可我不想看你受伤,更不要你死。”
谢粟把脸缩进领子里,柔声问:“这样真的值得吗?”
“无关值不值,一切对得起自己的心。”
她没再说话,乖乖的站着,离他远远的,就算他想图谋不轨,也没机会下床。
“是不是无论我怎么做,你都不会喜欢我。”
“我……”
温羡的心早已碎的稀巴烂,此时的他像个孤家寡人,缓了缓神,他抬起手,“你……走吧。不要再来了。”
蓝思琦看见她失魂落魄地走出来,急着问:“你们怎样了?”
她不解其意,睁着黑白眼珠子,软声细语:“就那样和睦。”
“我是说你们复合了吗?”
“复合什么?”
“你!”蓝思琦险些气结,揉了揉眉心,赶鸭子上架,说:“你走吧。我已经对你无话可说,冥顽不灵,执迷不悟。”
她低垂眼睛,真就转身离开了。
“靠!谢粟,为什么你就那么铁石心肠啊!你真的是女人吗?”
蓝思琦的噪音从身后传来,一遍遍侵袭她的耳朵,引得身心剧痛。
之后的日子。
温羡真就做了个闲云野鹤之人,不问任何事,直接与世隔绝,除了通信还在使用,其他的事跟人一律不见。
像极了一只蜷着耳朵躲起来的兔子。
没有温羡的帮忙跟镇压,邢楷桌上的文件快要压断他的背脊,一个人烦躁不已。
谢粟没有戏拍,照旧卖草药挣点钱。
她刚从超市买了些食材回来,晚上让师兄做些好吃的犒劳自己。
刚走到门外,便看见一辆白灿灿的奥迪停在她家门口,给这座颓丧的府邸增添了一份喜气。
然而一个穿着黑色外套的男人突然出现在这里,让人惊慌失措。
“你怎么来了?不用上班吗?”她讷讷问。
温羡叹了口气靠着车身,腿□□叠,吊儿郎当地站着斜倾。
“我现在可是无业游民,一点也不想工作了,查案子违背了我的初衷,我宁愿不去调查。”
“或许你太敬业,他们是想放你假期,给予奖励。”
“这比喻真是让我不好意思。我不想工作也不想查案解忧,阅尽沧桑,也没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很失败啊,就这样混天混地的过日子吧。”他低了低眉,捏着鼻子笑了。
“你想得到什么想的这么执着,何况你还没沧桑,头发白了再说。”谢粟不耐烦道,手提了提拎着的袋子。
他弯了弯唇,睫毛漆黑浓密,歪着脑袋,笑的没心没肺。
“我想得到你啊,小美人。想你想的魔障了,可是你却一直拒我千里之外。能不能给我个机会,不要再这么虐我。”
“……”这个假正经的男人!
谢粟进了院子,准备关门,温羡突然抓住门把,脸颊绷得紧紧的,好无厘头地问:“有个世界难题,需要你来解答。”
“既然是世界难题,更不该来找我解,放手。”
“就一句话,通融一下。”
“什么问题。”她好脾气地问。
“我喜欢的人,不喜欢我怎么办?有没有办法,让她快点喜欢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