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儿,房间好黑呀!”
苏伶歌的手一哆嗦,手里摸着的东西“啪嗒”一声掉在了地板上。
“赫连淳,这个笑话太冷了。晚上不黑,难道还要等到白天?”在黑暗里无奈地翻翻白眼,苏伶歌拉过被子,倒头就睡。
结果赫连少爷不死心,即便是听到了苏伶歌平稳的呼吸声,双脚依然生了根似的站在原地,愣是不走。她翻身到左边的时候,那男人便拖着兔子头的毛拖鞋“吧嗒吧嗒”跑到床的左边,声音低沉婉转,隐含了无数被黑暗折磨的痛苦情绪,想要克制却又频繁流泻出来,“歌儿,好黑!”
苏伶歌不理他,决定对这个无理取闹的男人使用冷处理。翻了个身,再度面向右侧,呼吸依然顺畅平稳。
但赫连淳少爷显然是受到了高人指点,本就是抱着态度来的。兔子头的拖鞋又跟着苏伶歌翻身的动作“吧嗒吧嗒”跑到右边。
“歌儿,你的被窝一定很暖对不对!”
苏伶歌闭眼深呼吸,猛的在黑暗里坐起,一把掀开棉被。
“赫连淳!!”
还没正式发火,那家伙显然有备而来。声音跟着立马就软了几分,弱弱地低了下去,“歌儿,好冷好冷啊......”
伴随着的,还有某个男人在暖气十足的房间里自觉寒冷的抽气声。
苏伶歌有火发不出,瞪着黑暗里的人影嘴角剧烈抽搐,情绪爆棚,一手打在棉被上,咬牙切齿,却瞬间妥协了。
“上来啦!”
赫连少爷瞬间甩开兔子头的拖鞋,迅速跳上床,猛的掀开棉被,所有动作水到渠成,一气呵成。为了防止苏伶歌临时反悔,男人又跟着飞快转身,一把将苏伶歌紧紧抱住。
“看,不冷了!”
苏伶歌在黑暗里跟男人的铁臂做了许久的斗争,最终都以失败告终。但她太了解失忆之后的赫连淳,瞪了他半晌,阴森森地开口问。
“赫连淳,谁交你的?”
赫连少爷瞬间露馅,不用苏伶歌屈打便早早地招了。支支吾吾半晌,终于说出了一个人名。
战穆敛。
苏伶歌闭眼深深呼吸,一瞬间终于明白。
果然是物以类聚!
于是,苏伶歌小姐跟赫连少爷开始了一种奇怪的同居方式。
但是人嘛,总会有烦恼的时候。
白天里,苏伶歌到公司去上班,赫连少爷便一个人坐在客厅的地毯上,“噼里啪啦”地打游戏。苏伶歌出去的时候,赫连少爷在打游戏。苏伶歌回来的时候,赫连少爷还维持着同样的姿势,依然在打游戏。而苏伶歌,就像是赫连淳手里游戏机的开关按钮一样。门一响,人一出现,赫连淳便“吧嗒”一声按掉开关,转身一路飞奔到苏小姐的身边去。
通常,在那一刻最经常出现的情况。便是赫连少爷在苏伶歌的身边站定,嘴巴张开还没说话,肚子就“咕噜咕噜”地抗议了起来。
苏伶歌顿悟,失去记忆的赫连淳,怎么会有制造食物这种能力?
白天里,苏伶歌是一家公司的广告人。晚上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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