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四,她不脏。”
告诉苏伶歌真相,她不会相信他,半信半疑之间也许自己去寻找真相。
若是知情的人都知道,苏伶歌,永远不会是另一个人的对手。搞不好,还会因此让她招来杀身之祸,走上当年她父母的路
一旦赫连淳告诉苏伶歌真相,那么就势必要将她拖进一场黑暗的漩涡里。
换而言之,苏伶歌恨他。如今事情已经成了定局,苏伶歌没有办法轻生,便只能把太多的仇恨,转移到赫连淳的身上。
如果说大多数的人都是因爱而活的物种,那么恨的力量,也是不容小觑的。
这样的力量因人而异,在苏伶歌身上的力量。
也许,正在一点点的显露。
赫连淳说着,目光里在述说一个女人的时候,点点闪动的温润,是阿四从来都没见过的。
阿四依然不懂,在他的认知里。女人,天生便是麻烦的代名词。
犹豫间,想要开口辩驳,却听到赫连淳再度悠悠地开了口。
“阿四,我不想染黑了她!”
从那之后,赫连别墅里的佣人,开始在私下里谣传。
说,他们东家带回来的女人,得了一种罕见的厌食症。说那个女人极少吃饭,佣人们送进去饭菜。送进去的时候是什么样,拿出来的是时候依然是什么样子。但凡是见过苏伶歌的人,有人叹息,有人诧异。都说三楼卧室里那个被东家藏起来的女人,如今正在以惊人的速度日渐消瘦。
虽说是这样,但一日三餐,没人敢怠慢。宅子的主人交代了,在这个别墅里,委屈了谁,都不能委屈了卧室里的女人。
在后来,苏伶歌开始依然吃的不多,但总算是多少开始进食了。
后来,别墅里私下有人议论。
有人叹息,说苏伶歌那么灵动娇美的美人,没日没夜地关在房间里,闷也给闷出病来了。
有人羡慕,说苏伶歌生来富贵命,不用动手动脚,就有男人将一切好的东西双手奉上,多好。
后者的话,若是被苏伶歌听了,怕是会当场笑出声来吧。
好在哪里?
她名副其实地变成了赫连淳的禁脔,若说是金丝雀,她显然不是。
一开始的时候,苏伶歌还会抗争。在偌大的屋子里失控,但凡是佣人们送进去的东西,都会被狠狠地丢出来。再后来,苏伶歌摔房间里的东西,花瓶,鱼缸。但凡是能摔的,都没有躲过苏伶歌的手。
但她没有激怒赫连淳。
房间里的东西,少了添,添了摔。
饭菜,带出去的丢了,再带进来的,依然是热的。
再后来,连苏伶歌自己都觉得累了。
白天,苏伶歌对着雪白的墙壁,窗外的风景。夜晚,她对着头顶上璀璨的水晶吊灯。
偶尔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赫连淳会开门进来。
两个人谁也不说话,在黑暗里静默的久了。男人便扑上来,喝了酒发了疯一般拉扯苏伶歌的衣服。两个人,像是两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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