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一说,顾云夕感觉,她脸都要绿了。
若不是喝醉了,她想来住?
若不是没有衣服换,她愿意穿这么不合身的衣服?
这宽松的不成样子的衣服,如何能体现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
亏得何司瑞这休闲服还算有型,也能遮住她身上那些青紫的痕迹。
不过,没有顾云夕最爱的大红色在身,顾云夕都似失了半分色彩。
少了几分张扬似火的激情,多了几分宜室宜家的清纯可人。
可那眉目间的妖冶,与一双桃花眼里透露的风情,还是透露了她的本性。
顾云夕眉毛轻佻,无视了故意挑衅的何司瑞,看向夜歌,“夜歌,帮我准备一套衣服。”复又顿了顿,瞅了瞅自己身上的蓝色休闲装,皱眉,“不要太暴露。”
“嗯,好,我这就去打电话。”说罢夜歌便起身走向阳台,打电话吩咐下去。
“哟,还不要暴露了,以前不挺能暴露的么。”何司瑞勾唇,戏谑的看向顾云夕,纨绔风流尽显。
顾云夕眯眼,一缕精光射向何司瑞,“你今天把嘴巴掉进马桶吃了屎了?这么臭?”
“臭不臭,难道你还不清楚吗?难道你还想再尝尝,嗯?”何司瑞挑眉,似丝毫没有将顾云夕的讽刺之语放在心上。
“你…!”顾云夕咬牙,重重的哼了一声,复又轻蔑道,“不尝也知道很臭,尝过便再也不敢尝第二次了。也不知道,某些人是不是一日三餐都离不开大便了?”
明明是笑意盈盈的脸庞,却是皮笑肉不笑。一双妖媚的桃花眼,充斥着不屑的鄙夷。
何司瑞明显不悦,皱了皱眉,复又似想到什么般,双手环在胸前,戏谑道,“不过,你的滋味很甜美,倒是让我想再尝几次。”
“呵…还几次?你要脸么?贱人!”顾云夕的脸似染上一层冰霜,一想到她白嫩肌肤上的那些斑驳痕迹,一感受到她身上的疼痛,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也不知道昨晚是谁先缠着谁…”
“你闭嘴!”未等何司瑞说完,顾云夕便一口打断他,咬了咬牙,“何贱人,今天我一定要为广大黄花闺女除害,非废了你不可!”
说罢顾云夕便气冲冲的向前,一脚就朝着何司瑞门前招呼。
何司瑞一个闪身,巧妙的躲过了攻击,可内心还是不由得发颤。
上次领教过顾云夕功力的他,可不想再一次经历那种惨无人道的痛苦。
何司瑞拼尽全力闪躲着顾云夕快速的进攻与花样的招式,本欲开口和解,却发现顾云夕的速度,力道,都明显不如上一次。
难道真的是昨晚被折腾累了?今天没有力气了?
这般一想,何司瑞的心情又好上了几分。看来,他的功力,还是十分喜人的。
而顾云夕也明显感受到了自己的力不从心,胳膊腿酸疼酸疼的,使不上力来。
还有昨晚喝酒太多,吃的早已吐出来了,而今早连一口水都还没喝过,没力气是正常的。心里不由得再次腹诽何司瑞这个王八蛋。
然而,顾云夕一个闪神,就被何司瑞精准的抓到,巧妙的加快攻势,一阵眼花缭乱间,顾云夕的手就被反扣在身后,腿被何司瑞双腿夹紧,不得动弹了。
在一旁的天心和夜歌看来,其实,这个姿势是很暧昧的。
两人靠的紧紧的,肌肤间的亲近不可避免。
以前训练的时候,并不觉得这种接触算得上什么。
毕竟,对于天心几人来说,为了强大自身,这种训练就是家常便饭似的存在。
而如今,看着顾云夕被何司瑞制服,两人心里生出的都不是要解救顾云夕的念头,而是…奸情的味道。
整个屋子里,充斥着浓厚的那种味道。
再联想到顾云夕脖子上那些青紫痕迹,夜歌瞬间了然,唇角一勾,一副看戏的样子,直勾勾的看着顾云夕和何司瑞。
而天心小白兔,也嗅到了那种莫名的味道,倒是没有夜歌想的那么多。
她只是觉得,顾云夕和何司瑞,应当就是像她和席少臣般。
昨晚她和席少臣在一起玩的时候,是不愿意被人打扰的。
所以此刻,顾云夕也应该是不愿意被人打扰的。
经过这番思想活动,天心也做出一副看戏的样子,手托着下巴,喜滋滋的看着顾云夕和何司瑞。
本来打输了的顾云夕,心里就十分不爽,却又实在是动弹不得。再感受到了不远处幽幽传来的两道莫名其妙的目光,狠狠的剜了过去。
“喂,你们俩什么情况!没看见老娘被欺负了么!”顾云夕冲着天心和夜歌怒骂了几句,心底却是不由得嘀咕起来。
这两人,中邪了么?那眼神,是什么意思!搞得她好像跟何司瑞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似的。
特别是天心,说好的纯洁似小白兔呢?怎么一晚不见就变坏了?
怒火中烧的顾云夕着实没有意识到,她如今确实是和何司瑞染上了一层关系。
而这层关系,在后来的后来,愈是纷繁复杂,一言难尽啊!
听见顾云夕咆哮的两人,一个是更加幸灾乐祸,一个则是一愣,复又看看幸灾乐祸的那一人,思考了一瞬,便复又喜滋滋的看向顾云夕。
期间,两人一直坐在沙发上,连为她挪动一下步子的意思都没有。
顾云夕嘴角抽了抽,觉得自己如今十分憋屈!
天心不疼,夜歌不爱的,还偏偏被一个弱爆了的乌龟王八蛋给制服了,真真的草蛋的!
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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