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双手都被乌云这么按着,对夭华来说要有多别扭就有多别扭,整个画面也是要有多怪异就有多怪异,几乎难以想象。可又“人在屋檐下”的感觉,不能对乌云怎么样,也没办法对乌云怎么样,夭华心中那叫一个憋屈,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过,最后所有的怒火都直冲小奶娃而去,狠瞪小奶娃。
小奶娃见夭华这么一眨不眨地直“看着”他,简直高兴极了,对着夭华就“咯咯咯”笑不停。
夭华闭了闭眼,真是没有一点眼力劲的奶娃子,到底会不会看人眼色?这一点可丝毫也不像她!哦,不对,她与他没有一丁点关系,他像不像她,与她何干。夭华眯眼,对着小奶娃无声警告起来,“你笑,再笑试试,信不信本宫离开时,把你也带走?到时候绝对有你哭的。”
小奶娃顿时笑得更开心了,一下子小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一下子又透过小手的缝隙调皮地偷偷看夭华,乐此不疲。
夭华的双眼不觉眯得更深,要是搁在以往,搁在其他人身上,她刚才的神色足以吓得对方屁滚尿流,跪下来磕头,也就只有面前这个小奶娃不怕了,还笑得出来,真是宰牛刀砍在了棉花上。
时间流逝……
越想越不甘心,并且清楚今夜也已经不会有什么收获的夭华,终难以忍受眼下的局面,也没有兴趣再这么无聊地继续耗下去,尤其是不想自己的双手还被乌云这么按着,就突地一把用力将自己的手从乌云的手掌下面猛然抽了出来,不再看小奶娃一眼,也不再看乌云,站起身就拂袖而去。
乌云在这时睁开眼来,眼前依旧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小奶娃嘟嘴,一脸不解地看着夭华突然变脸与离去的背影,小手挠了挠自己的小脑袋。
夭华没有回头,直到快走到院门口的时候,脚步开始放慢下来,真是莫名其妙至极的乌云,都已经那么明显地表现出对那个名叫“画儿”的女人不同了,却仍不让她碰小奶娃半分,真是让人搞不懂。看来,她接下去要么必须尽快改变策略,要么只能选择放弃了。而放弃,向来不是她夭华的作风。
—
次日一早,天色即将大亮之际,出去了一整晚的独孤系回来,带回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房间内,独孤系一进房就快速对夭华与薛三道:“唐莫与容觐来了。”
夭华意外,“你说什么?这次不会又……”
“是我亲眼看到的,相信这个时候船都已经靠岸了,你若不信,可以马上前去岸边亲自看看。”
“当然。”听独孤系这么说,那应该是不会错的了。夭华不免高兴,这可真是未曾料到的惊喜。
河岸边,正如独孤系说的,一路乘风破浪而来的两艘大船已经纷纷靠岸,两批人马立即分别从两艘船上下来,一袭白衣的唐莫与容觐从上船到来这里的一路上都一直负手而立站在船头。
那日,他们一心想要打开瀑布后面的洞口,进入洞中去,却不想反而令山洞彻底坍塌了,但他们都不相信夭华和乌云就这么葬身在里面了。派人到处寻找,看看乌云会不会已经从另外的出口带夭华走了的时候,意外发现夭华留下的记号,他们就立即赶来夭华信号上所指示的地方会面。
可当他们到的时候,方圆几里内哪有夭华的踪影。再三查找后,就在前两日,他们意外查到有艘载有珍贵药材的船只在附近的河域内出没过,后来一下子没了踪影。于是,他们立即依此来查找,终于找到了这边来。至于东泽,留在他们来时的那处河岸边接应。
“搜。一有情况,立即回来汇报。”两艘船船头的唐莫与容觐,当即异口同声地对各自的人马吩咐。
两批分别从船上下来的人马领命,就分兵两路搜查起来。
庄外不远处,出来的夭华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停下脚步对独孤系与薛三道:“你们有没有觉得今日的山庄,似乎与往日有所不同?”
薛三其实也感觉到了,只是没说。
独孤系听夭华这么说,这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一二,回过头看去,“确实,好像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似的,难怪刚才进出山庄的时候都好像变得容易了一点。”
夭华缓缓眯起眼来。
这时,往这边搜查过来的唐莫与容觐的人,全都看到了山庄,也全都看到了山庄外面的平地上的夭华等几人,就快速赶过来。其中,容觐的人当即就对着夭华屈膝行礼,“见过宫主。”
夭华笑,但话却是先对着旁边的独孤系说,“这次,你的消息可总算是没再出错。”微微一顿,夭华紧接着直接对一干行礼的人吩咐道:“马上包围山庄,给本宫搜。”
“是。”跪下行礼的人领命,就立马按照夭华的吩咐办,很快将整座山庄都包围了起来,冲入庄内搜查。
唐莫的人站在一旁没有动,只是看着,其中已有两人快速回去向唐莫禀告。
片刻后,冲入庄内搜查的人安然无恙出来。
“宫主,庄内上上下下一个人也没有,什么都没有搜到。”
夭华对这样的结果已经有所料到,毕竟刚才就已经觉得不对劲,所以才会这么直接地就让人进去搜。只是,就算乌云那厮提早知道了唐莫与容觐会来,但像这么“卷铺盖”似的提早开溜,可不像是乌云的作风,乌云什么时候怕过人了?而昨夜,她还和他在一起,分开到现在也才不过很短的时间,他就撤离得这么干干净净,还这么神不知鬼不觉,这速度未免也太快了一点吧?她一直在庄内竟然都毫无所觉,一点都没有发现。
而按照禀告之人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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