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痕哄了马茹蕾好久,她才终于睡了过去。
她睡梦中睡得并不怎么踏实,每当池痕要起身走的时候,她就紧紧的拽住了他的衣角,嘴里还嘟囔囔的说着梦话:“阿痕别走……”
池痕轻轻摸了一下她的额头,发现都是冷汗,便挨着她重新躺了下来。
一夜无梦。
第二天一大清早的,二人就起来了。
马茹蕾迅速洗漱着,歪头看着那个正在优雅的系着扣子的男人,说:“阿痕,把溪溪一个人放在家里真的没问题吗?”
“咱们顶多也就两三个小时就回来了,没事。”
“嗯,那好吧……”
池痕和马茹蕾走后,薛溪溪还在睡觉,她是临近天亮的时候才睡着的。
只可惜才睡了一会,家里就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彭曼华高跟鞋的声音很响,把薛溪溪给吵醒了。
彭曼华昨天晚上就接到了马茹蕾的短信,说是薛溪溪已经呆在这里好几天了,怎么赶都赶不走,大有一副得寸进尺的意思。
她心里头这叫一个气啊,好不容易马茹蕾有了孩子了,俩人安定了几天,这薛溪溪竟然又搅合进来了!
她踩着高跟鞋走到了房间里,看着还蒙着头呼呼大睡的薛溪溪,烦躁而厌恶的掀开了被子。
“睡什么睡啊?这都几点了?还睡?”
薛溪溪嘤咛了一声,缓缓睁开了眸子,眼睛里全是血丝。
在瞧见来者之后,她愣了一下,然后坐起身子声音沙哑的道:“妈……您怎么来了?”
“还叫我妈?我可承受不起!你现在赶紧给我收拾东西滚出去!”
彭曼华的声音尖锐,震得薛溪溪的耳朵嗡嗡响。
她眉心一拧,幽幽的道:“是池痕让我进来的,你要是有意见,去找他说。只要他同意了,那我就不会再进来。”
薛溪溪见此,直接将池痕给搬出来。
“哎呦?你还敢威胁我?”
“我不是威胁,我是说事实。”
彭曼华彻底的恼了,她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她二话不说的上去扯住了薛溪溪的头发,在她的尖叫声中将她从床上扯了下来。
薛溪溪一边抵抗,一边又要照顾自己受伤的腿,一时之间狼狈不堪的倒在了地上。
打着石膏的脚还是不可抗力的撞到了地上,隐隐散出灰色的石膏渣。
“你松手!”
薛溪溪想叫徐妈,可马上想起来,按照这个时间段来看,徐妈应该出门买菜去了,何况她要是听见了动静,肯定会过来的。
池痕也不在家……那估计就剩下马茹蕾了。
她巴不得看着她在这里被欺负,没准彭曼华都是她找来的。
“想让我松手,可以啊。”
彭曼华还在使劲拽着,掌心已经有几根碎发了。
“那你给我滚出池家!否则我就天天折磨你!”
“你这样有意思吗?”薛溪溪狠狠的瞪着她,一字一顿的道:“马茹蕾能走第一次,那就能走第二次第三次!我薛溪溪在你们池家任劳任怨了三年,就这么不值得你待见吗?”
彭曼华一脸恶寒,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鞋跟就在她脸边滑动。
她说,看见你这张脸我就觉得恶心。别说你在我家三年,就算是三十年,我依旧讨厌你。
薛溪溪浑身上下像是被浸泡到了冰窖里一样,她剧烈的哆嗦着,像是受到了刺激似得。
“赶紧给我滚!”
彭曼华拽着她出去的时候,薛溪溪正拼命的挥动着手臂去抓周围的东西。
“还敢反抗?!”
隐约好像摸到了什么锋利的武器,薛溪溪想也不想的朝着彭曼华的身上捅了进去。
……
医院的病房里,马茹蕾刚做完检查,静静的坐在一边等待着检查结果。
那个她十分熟悉的医生笑了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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