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痕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脑袋也不是摆设,自然不会傻到认为他是真的睡迷糊了。
他细想了一下这段时间马茹蕾的反应,好像很急迫他跟薛溪溪离婚似得。
看来昨天晚上的事情,应该是她一手策划的。
池痕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却没对马茹蕾的做法有多么责备。
马茹蕾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因为怕失去他,所以才会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
随意的洗了个澡后,他擦拭着自己的头发走了出去。
马茹蕾还在不安的坐在床上,生怕他看出什么来。
她现在无比的后悔,早知道昨天就跟池痕喝点酒了,酒后断片这个借口总比这个要好的多。
“你下的药?”
池痕毫无温度的声音从嗓子里传了出来,冻的马茹蕾一个哆嗦。
他……竟然这么快就发现了。
马茹蕾的手在床单上拧来拧去,都快把床单给抓破了。
她犹豫了好半天,才说了一个“是”字。
“池痕……我是真的很想跟你在一起。我受不了再等那么多年……我已经不小了,再等下去,我就人老珠黄了……”马茹蕾的眼泪簌簌的掉了下来,哭的那叫一个委屈。
池痕心疼的蹙着眉头坐在了她身边,大掌温柔的抹过她脸上的泪痕,“你哭什么呢?我又没责怪你。”
“你真不怪我?”马茹蕾水灵灵的眸子里嗜着惊喜之色。
“嗯,我知道你是没有什么安全感。”他冷冷的点头,“放心吧,我说会娶你,就会娶你的。”
马茹蕾笑中带泪的依偎在池痕的怀里,她吸了吸鼻子,声音软软糯糯的可人:“那就好。”
随意的哄了马茹蕾几句,池痕就开车上班了。
然而才到公司,他就看见了一个精神不振的女人。
薛溪溪已经在办公室外面等了他很久了,本以为他昨天晚上是睡在办公室的,可她过来一问却得知,池痕昨天早就回去了。
去了哪里,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怎么?考虑好了?决定陪睡来交换合同了?”池痕薄唇一勾,冰冷的话语不带有一丝温度,像是在践踏着她最后的尊严。
薛溪溪从包里拿出来一份离婚协议递给了他,眼神平淡,语气波澜不惊,甚至嘴角还带着清浅的笑容,“池总猜错了,我今天来,是希望你能把离婚协议签了。以后咱们,就没有任何关系了。”
池痕接过,冰冷的眉眼几乎眯成了一条缝。
“薛溪溪,你又跟我耍什么把戏呢?”
“没耍把戏。”薛溪溪一字一顿的道:“如果可以,我真希望自己长得和马茹蕾不像。如果可以,我真希望从来没有爱过你。如果可以,我真希望当初没有认识你。”
三个如果可以充分的表达出了薛溪溪内心的凄凉和绝望,她不该在一个不爱她的男人身上浪费这么多的时间。
是她错了,从一开始就大错特错。
什么从一始终的爱,还不如恨呢。
“世界上哪里有后悔药去卖。”池痕的声音狠戾,修长的手指狠狠的捏住了她的下巴,几乎要把她的下颚骨捏碎,“谁让你当初那么贱,拼了命的爬上我的床。”
薛溪溪的脸白了又白,她腿弯一软差点倒了。
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她狠狠点头,“对,我薛溪溪就是贱,所以才会看上你这样的一个人渣!三年了,什么暖不化……你的心怎么就能那么狠,那么凉。”
“好了别说了。”池痕烦躁的打断了她的话,“不就是离婚,我如你所愿。”
还没等池痕下笔签,电梯叮的一声响了起来,一个大概五六十岁的男人走了进来,头发有些花白,模样和高纣竟然有几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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