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小姐想见他的话,我可以帮你转达。”
“他到底要做什么?”
槐子唇角微勾,旋即轻声笑着,眸子中嗜着讥讽之色,“他要做什么薛小姐不是很清楚吗?”
“不要找池痕的麻烦!有什么事情冲我来!”薛溪溪大声喊道。
“薛小姐暂时可以放心,虽然高董事长很厉害,但是池总更厉害。这么唐突的出手,可不是我们高董事的一贯作风。”
薛溪溪想起了自己如今的处境也是阴冷一笑,“是啊,你们高董事的一贯作风就是绑架,不过你们也太高看了我在池痕心里的地位,想用我来要挟他,做梦去吧。”
薛溪溪这话也没有丝毫掺假,凭她对池痕的了解,别说她消失一天,就算是十天,他都不会有丝毫在意的。
哪怕她被折磨的跟死人没什么两样,池痕都不会对她心软一下。
这,就是池痕。
也是她跟池痕之间那残破不堪的感情。
事实果然如薛溪溪所说的那般,在她消失的第二天,池痕也只是神色冰冷的扫了一眼她空荡荡的房间,便自顾自的抬脚进餐厅吃早饭了。
马茹蕾在心里都快笑开了花,但面上还要装出一副关怀的模样:“阿痕,要不要去找找溪溪?凭你的实力应该很快能找到吧。”
池痕就跟没听见似得咬了几口面包,旋即淡淡的道:“爱回来不回来。”
说完这话,他径直起身离开。
马茹蕾如同泄愤一样插了一下盘子里的三明治,她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最后已经忍不住的笑出声来:“薛溪溪啊薛溪溪,这可是你自己选择的路!”
马茹蕾只以为她是受不了酒吧的生活,所以才离开的,殊不知是被高纣给带走了。
不管是哪个答案对于她来说,都是值得开心的。
相反,薛溪溪的日子倒是没那么好过了。
第三天的时候,高纣终于来了。
他一来就捏住了薛溪溪瘦弱的脖子,后者张大了嘴巴奋力的呼吸着,脸色上一派涨红之色。
“薛溪溪!我特么要杀了你!”
薛溪溪的眼神中没有丝毫流光,她直勾勾的看着他,呆滞而无力。
“今天医生告诉我……我儿子彻底废了!他失去了男人的尊严!”
高纣狠狠的扯着薛溪溪的头发,直接扯掉了一撮。
薛溪溪艰难的露出一抹笑容,那副表情像是在说“活该”一样。
高纣真的很想把她给弄死,但一想到如果弄死了就更没有和池痕抗衡的这个念头,就将薛溪溪甩到了一边。
她的手撑在自己胸口奋力的呼吸了几口气,然后猛烈的咳嗽了几下。
“呵,池痕还真是个负心汉啊,当初为了你能够那样折磨我的儿子!如今却对你不管不顾?!”
薛溪溪苦笑着正打算说话,门口就传来了一阵响动。
她抬着淡漠的眸子一看,发现一个男人正坐在轮椅上吃力的滑了进来。
高纣神色一变,急忙跑过去道:“儿子,你怎么过来了?”
“爸,把薛溪溪交给我,我要亲自折磨她。”高乐咬牙切齿的说道。
“好。”
高乐看着薛溪溪那副狼狈模样,忽然伸出了自己的脚,说出了一句另后者大惊失色的话:“过来,给本大爷舔舔脚。”
如此恶心的事情让薛溪溪羞愤的差点动手了,但还没等她动作起来,高纣就扯着她的头发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往自己儿子脚下摁去。
薛溪溪拼命挣扎着,眼瞅着自己的脸就要被摁在他脚丫子上。
她尖叫着想要躲开,嗓子中发出一道刺耳的声音:“像你这种男人!活该留着命根没用!”
高乐的眸子骤然猩红起来,里面充斥着满满的怒意。
他拿起轮椅扶手上的水果刀一下子捅进了薛溪溪的肩膀上,然后狠狠的拔了出来。
“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