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蒋媛媛惊了惊,她知道,连臣越是轻柔地和你说话,那就越恐怖,她忽然被人拽出门外,“豪哥!”
“媛媛,跑什么跑,酒都没还有喝完。”
她恶心地看着他,“滚,我不喝!”
“好!你真给老子面子!”豪哥神情阴骘,反手一个巴掌甩了过去,“你说不喝就不喝?把老子我耍的团团转啊媛媛,别以为有你爸爸撑腰我就动不了你!”
豪哥的手里拿着酒杯,一步一步向她逼近。蒋媛媛惶恐,嘴唇颤抖,她很明白那是什么,那不是年华刚才喝的迷药,那比迷药还要可怕,迷药只会让人失去知觉,而这个,是名副其实的龌龊的药,她猛地推开豪哥……
“抓住她!”
……
楚寒生坐在凯越酒吧的吧台旁,手里的酒杯伴随着修长的手指轻轻摇曳。
他有一个习惯,这习惯是几年前染上的。他喜欢一个人在酒吧里,似乎周围的喧嚣都和他无关,静静地看着,静静地品味酒的芬芳。这是他第一次来t市的酒吧,却看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这个酒吧里有学生,而且今天酒吧的主题听说是当地的两个中学的乐团要决赛。
他平素里暗淡冷漠的眼里也不由闪过一丝欣赏,有意思,很有意思……
正在台上唱歌的是“小虎队”,刚才他们介绍过了。他们穿着是他见过最奇特的。
他拿出手机,或许该和燕淮西他们提一提,这里有一场演唱,而且很精彩。手机屏幕上显示了一个未接电话,莫年华。
阿岘的邻居。那个女孩,果然酒吧里太吵了,他都没注意到手机上的来电,楚寒生站起身刚想回拨过去,往门外走,这时他与两个女孩擦肩而过,她们在点饮料。其中一个女孩喃喃说着什么。“奇怪,年华到底在处理什么事情,怎么还没回来?”
另一个女孩说道:“是啊。我也觉得她今天怪怪的,再等一会,要是她还没回来,我们就去她家里找找。年华一直很有分寸,应该是真的有事情吧。”
年华?她们口中的年华。会是莫年华吗?
楚寒生抿了抿唇,冷峻的脸上露出淡淡的疑惑,他找了门口那处清净的地方,一点儿也不嘈杂了。
“嘟嘟。嘟嘟嘟————”
等了很久,他都没有等到回音,他在心里想着要不要和燕淮西说一声。楼梯上传来砰砰砰的动静,他愣愣地望过去。只见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孩冲了下来,正好跌到他的怀里……
年华做了一个梦。这个梦冗长、痛苦。
在梦境里,她昏昏沉沉的,全身冰凉。她想要睁开眼睛,却发现眼皮很重,她想要伸手抱抱自己,却发现没有力气。
慢慢地,她依旧冰凉,却触上了令人恐惧的火热,身体像是着了火,她发出了一声无意识的嘤咛,抬起手想要摆脱这种心悸,手却被人重重地禁锢住了。
她不安地想要逃脱,却无处可逃,因为她成了汪洋大海上的一片浮萍,海水是那么汹涌而且残暴,她被不断地追逐,不断地追逐,忽然一个巨浪打了过来,她措手不及遍体鳞伤。她拼命想要抓住什么,可是海水它不休不止,无边无尽……
……
弥漫着消毒水气味的走廊,整洁的病房,透明的玻璃窗。干净的被单下女孩沉沉地睡着。
清早的空气分外清新,李茜悠悠转醒,在这里守了一晚上。年华还是没醒。她担忧地看着她苍白消瘦的脸颊,硬生生忍下了泪意。
蓝轩趴在床头上睡着了。
年华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十分渴,喉咙像是被灼烧过一般,她慢慢睁开眼睛,入眼全白,纤瘦的指尖动了动。
“年华,年华你醒了吗?终于醒了,阿姨真是担心死你了!”李茜一直在注视她,见她醒了,疲惫的脸上才有了笑意,她激动地弯下身去握她的手,“怎么样,身体有哪里不舒服?”
“李……”年华怔怔地看着她,吃力地说出两个字,“水,水……”
李茜小心地扶她起来,轻柔地替她在背后垫了枕头,倒了杯温水给她。
年华接过全部喝完。
“小心喝,慢着点。”
又喝了两小杯水,年华才觉得喉咙不似方才那般干燥难忍了,她打量着这间陌生的房间,眼神像一只受惊的小鹿,湿漉漉得惹人怜爱,“李阿姨,我怎么会在这里?”
“你昏迷了一天一夜,这是是医院。”李茜在床头坐下。
“我为什么会在医院里,我……”她猛地抓住床单,明眸睁大,像是想起什么惊恐的事情,“李阿姨,我为什会……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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