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谁?敢在卫家撒野,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其它卫家子弟也都跟着大声呼喝“说,你究竟是谁?”
赵云面无表情的在他们身上扫了一眼,只一瞬间,赵云目光凌厉如刀,不管看向谁,谁都心里一阵不安,根本不敢跟赵云对视。
“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常山赵子龙是也!”
“啊……”
赵云话音刚落,在场所有卫家人,全都傻眼了,一个个木雕石像一样,呆若木鸡,一动不动。
过了好长时间,卫伯儒壮着胆子,将信将疑的问道“你……真的是常山赵子龙?”
太令人难以置信了。
荆南昂首挺胸,傲然插了一句“这天底下,有谁敢冒充我家主公?”
卫伯儒心里暗暗点头,说的也是,赵云名头太响了,别人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冒充他啊。
赵云转过身来,不满的瞪了卫伯儒的母亲一眼“你刚才,在做什么?”
卫伯儒的母亲身子依旧还在发抖,哆嗦着身子回道“是这样的,她被匈奴人抢了去,我并没有恶意,只是想让人验看一下,还她一个清白,赵将军应该知道,我们卫家家大业大,在河东很有名望,发成了这种事,难免……背后有些风言风语。”
一句话,在卫家人看来,蔡琰已经被匈奴人给玷污了。
蔡琰几乎站立不稳,紧咬着嘴唇,脸色白的吓人,这对她来说,简直是无法忍受的耻辱。
被匈奴人抢了去,卫家人不仅救她,反而还怀疑她的清白。
屈辱的泪水,不停的在蔡琰那双纯澈的眸子里滚动,她像风中的柳絮一样,站立不稳,身子不停的抖动着,那稚嫩的肩头,何曾承受过如此大的重压。
赵云伸手扶住了她,蔡琰身上突然涌起一股暖流,坚强的咬牙站稳了。
“你们卫家,真是欺人太甚,她出了事,你们非但不心怀愧疚,反而如此对她,真是让人失望,蔡琰被劫,你们卫家就如此心安理得吗?她清清白白,反倒是你们卫家……”冷冷的看了卫伯儒一眼“大公子为了活命,竟然向匈奴人摇尾乞怜,跪地求饶,事后反而没事人一样,还反过来指责她一个女人,真是给卫家祖上蒙羞。”
赵云一番话,臊的卫伯儒羞愧难当,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他不敢对赵云发威,狠狠的瞪了蔡琰一眼,心说“你给我等着,等赵云走了,我再跟你算账。”
因为,卫伯儒给匈奴人下跪的丑态,蔡琰亲眼目睹,所以,卫伯儒认定是蔡琰‘诋毁’了他。
赵云哼了一声,将目光看向卫伯儒的父亲“我公务繁忙,没时间在此逗留,对你们卫家的事情,我一点也没有兴趣,我此行的目的,是希望彻底做个了断。”
说着,赵云把手往前一伸“从今往后,蔡琰跟你们卫家,再无任何瓜葛,把她的休书交给我。”
“休书?”大伙都愣了一下,过了一会,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卫伯儒的父亲。
就在这个时候,远处有人高喊了一声“既然蔡琰清清白白,并没有失节,卫家为什么要休她呢?”
话音刚落,卫觊迈步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