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羊央的问话,仆人十分紧张,面露祈求之色,只一个劲央求她赶紧放手,可是羊央还没打探出珍珠的下落怎么会罢休,
还想继续追问,仆人趁其不备用力挣开仓惶跑开,羊央见对方如此慌张逃跑,更觉得有问题,于是,提腿追了上去,
“喂!别走啊......!”
“我说,我就想问珍珠的下落,没别的意思!”
“唉,别跑那么快啊!又没有老虎在身后追,真是的!”
殊不知在仆人心里,自己就是那头凶猛的老虎,眼见仆人拐过墙角消失不见,跑得气喘吁吁的羊央不满的吼道,
停下脚步四处张望,想找其他人问问,可是,周围的仆人在刚才两人追逐的时候就远远躲开,现在见羊央将目光放在他们身上,跟见鬼似的,全都一哄而散,瞬间一个人影都没有了,只剩下孤孤单单的羊央一个人站在路口喘着粗气。
有古怪,庄园内肯定有事情发生,之前珍珠推羊央在庄园散步的时候,庄园的仆人只是对他们无视,可是刚才的仆人确对她退避三舍,
羊央觉得肯定是珍珠出事了,顾不得那么多,羊央开始在庄园内大声呼喊珍珠的名字,然后在庄园的各个角落一一找寻,更是每一个房间都不放过,
“难道是被她的继母给撵出去了?”
“嗯,肯定是的,不然怎么到处都找不到人?”
“看来只能先找到她的继母才行!”
“她的继母肯定住在庄园最豪华的房间,这样就好找一些了!”
羊央大脑飞速运转,自言自语地分析着当前的情形,脚下一刻也不停歇飞奔而去。
庄园最豪华的房间很好找,建筑群那最高的地方就是了,羊央顾不上喘气,一路小跑过来,路上的仆人纷纷退让,
在房间门口站立,深呼一口气,暗自道:要有礼貌,要有风度,她是来找人的,不是来找事的!
对了,就这样,羊央将繁杂的情绪慢慢平复,正准备伸手敲门,房门却从里面打开来,穿着黑色华服的贵妇提着箱子正准备出门,
看见门外站立的羊央,一身奇怪的服装打扮异常显眼,贵妇只是撇了一眼,然后提着箱子对羊央说了一声“借过“,匆忙离开。
又一个不搭理自己的,羊央觉得很郁闷,她就那么不招人喜欢?不过再一想,刚才的贵妇并非仆人装扮,反而穿着打扮,行为举止透出雍容华贵,随即想到自己此行要找的人,回过神的羊央迅速追了上去,
“夫人,请等一等!”
贵妇听见似乎有人在叫自己,准备下楼梯的步子停了下来,回头朝羊央这边望去,并未出声,可是望过来的眼神很明确透露一个意思:有什么事?
“夫人,冒昧打扰您,请问您是否知道珍珠的下落?”
听见羊央的问话,贵妇眼中恼怒之色一闪而过,不再理会对方,提着箱子迅速走下楼梯,
“唉,夫人,你别走啊!”
羊央本来见对方停下脚步还以为有戏,结果她才说一句话,对方就立马翻脸走人,顾不上太多,赶忙追上去,
“夫人,等一等!”
“我没有恶意,只是想知道珍珠的下落,如果您知道的话,麻烦告诉我!”
贵妇提着箱子疾步而行,羊央咚咚咚跑下楼,在后面拼命的追,心想,今天真的是出门不利,怎么总是要她这个大病初愈的人不停地跑呢?
两人前后追逐来到庄园门口,夫人将箱子交给马夫,自己提裙预上马车,
“等一等,夫人!”羊央焦急地快步上前拉住对方,
“放手!”被拽住无法上车,是人也有三分火气,夫人气恼地喝斥,
“夫人,您告诉我珍珠的下落,我就放手!”羊央知道自己的行为很失礼,但是为了知道珍珠的下落,也顾不上许多,
“你找错人了,她的事情我不知道,请放手不要耽误我的时间!”提到珍珠,夫人的神情轻蔑中带着愤怒,再次要求羊央放手,
“如果没有猜错,您就是珍珠的母亲吧,我只是想知道珍珠的下落,已经两天没见到她了,我只要见她一面,知道她过得很好就可以了,绝对没有为难您的意思!”
羊央恳求着,毕竟珍珠在这段时间精心照顾她,如果珍珠真的有事,她也不能袖手旁观,
“你放心,她很好,没有人比她过得更好!”说道这里,夫人回过头留恋的看了一眼庄园,将目光移到羊央身上,
“放手!”
厉声喝斥,狠狠甩开羊央,提裙上了马上,车夫见状,摔着鞭子抽在马背上,马儿吃痛,带着人和车急驰而去,待羊央回过神,只能听见青石路上马蹄声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