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的能臣干将,带领着一堆将作监的匠人们,成立了一个个项目,牛气得很。
阮白见他动摇了,又拿话激了激:“阿清你做事不能老是前怕狼后怕虎的,要对自己有信心。哪个人能哪个方面都厉害,阿清你在研究方面比大部分人要厉害多了!”
越泽王看着坐在阮白身边,哪个方面都很厉害的楚昊。
楚昊不明所以:“嗯?”
“别看他,败家爷们一个,根本就不会赚钱。”阮白丝毫不给楚昊留面子,干净利落地拆台,“阿清赚钱比他厉害多了。”
楚昊看着阮白,眼睛一眯。
话说到这份上,再扭捏下去那简直就不是男人!哪怕是兔叽,也是有男儿血性的兔叽!
越泽王一拍桌子,站起来:“行,我试试!不过你得找你曹大哥说几句,看看到底要不要让他手下的那些工匠们过来。我先去列个章程。”左右只是一些地位不高的匠人,又不是真的带那些要治国的学子,以他的水平总不会教坏了。
楚昊抱起胖球,默默跟着越泽王走了出去,过了一会儿,空着两手回来了。
阮白正团在椅子上看舆图,看到楚昊进来直招呼:“快,把门关上,好冷。”
楚昊不仅把门关上了,还落了栓,手指放在腰带上就开始解衣服。
阮白听到声音,抬头一惊:“嗯?!”
“败家爷们,嗯?”
阮白整个人团紧了往椅背上一贴:“那不是骗骗阿清嘛!你别来了啊,昨天晚上都……”
“昨天晚上不是你说的不要停么?”楚昊走到阮白跟前的时候,身上只剩下一条亵裤,在没烧地龙的书房里一点都不冷的样子。
“我说的是不要,让你停下!”身为宗师老是在床上欺负他,算是怎么一回事?还讲不讲道理了!还有没有一点身为宗师,不能欺负菜鸟的操守了!
“我停下了啊!”楚昊十分冤枉。
阮白拍桌:“你停下的时候,天都亮了!”过分!他又不是不让他做,大家都是男人,这方面哪有不理解的?可是要不要吃一顿就跟吃断头饭一样?他那里“磨损”很大的好嘛!
“胡说!肯定天还没亮。我出去做早课的时候,天都还黑着呢!”
“我都听到鸡叫了!”
“到后面你不是都昏过去了么?装的?”楚昊将二狗子抱起,扒了裤子往榻上一放。
卧槽!阮白趴在榻上整个人都懵了,这是想干嘛干嘛干嘛!他们这才成亲多久啊,这个男人就暴露出霸道本性,日子没法过了!不行,他必须得给楚大狗一点颜色看看,让他知道谁是家里的老大!
“乖一点,别乱动。”自家夫人被他扒地……欲遮还羞,还在他眼前扭来扭去,楚昊觉得自己的鼻子有些痒,说话的声音都沙哑起来,“早上感觉有点肿,我再给你上个药按按,别瞎想。”王府的大夫说过了,男人的那里要注重保养,不然严重的话可能会有损寿数。他家二狗得陪他白头偕老呢,怎么能……绝对不能!
阮白的第一反应是:哦,不是真枪实弹的那啥啊,那就好。下巴刚扒拉过枕头垫着,顿时觉得不对:“给我上药,你干嘛脱衣服!”
“这不是你说的……情趣?”楚昊一指头伸进去就把二狗子跟摁老实了,对身体掌控力十分超群的宗师大大,用来按摩也是手艺绝佳的大师级,原本还横眉怒目的阮二狗瞬间就剩下哼哼唧唧。
“嗯……那里……啊!轻一点……嗯~舒服……”
“啪嗒”一声,阮白感到后腰一湿,反手一摸一手血,扭头一看,楚昊正鼻血长流:“你不至于吧?”
别说成亲前,成亲后他们两个几乎什么破廉耻的动作都做过了,上药那么一点小阵仗竟然能让楚宗师流鼻血?
上火了吧?阮白提上裤子,穿好衣服,神清气爽地往外一溜小跑:“我去下厨!”开春了,集市上渐渐有人挑了新鲜的野菜来卖,他去买上一点,给楚昊下火!年轻人,要不得啊~
等楚昊捂着鼻子走出书房的时候,听到黑曜石的嘶鸣和胖球稚嫩的嗷嗷叫,看到小忠站在院子门口,问:“二少爷去哪儿?”
小忠头低得恨不得把脑袋埋到地里,好假装看不到世子爷的狼狈相:“回世子爷,二少爷说是去集市上转转,买点时鲜货。”
楚昊心气不顺:“家里缺什么了,还得他亲自去买?”
小忠不好说话。谁都知道二少爷出门的主要目的是遛弯,买东西什么的是其次。
楚昊想想二狗子说要给他做饭,还算是有心,他也不想跟个下人计较,重新调整好心情,去处理公务,譬如说先拉着懒散了一个年节的士卒们,绕着关城跑上几圈?
等楚昊热身完毕,跑回家,得到消息:“二少爷说留在集市那儿谈生意,午饭不回来吃了。”
楚昊:说好的下厨呢?骗砸!这日子没法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