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饰和灯泡,全用灯笼或其他掩盖。
美工组忙碌地修缮祠堂,目地达到复古地步,场务满头大汗跑向佟导演,而佟导演大咧咧坐在一边,翘起二郎腿安排一切事务。
“哥,这剧组好复杂的说…”
袁松明不寒而粟地打了个颤,还好陶月有点良心,不是安排场务什么的,要真是场务袁松明打死也不做,跑腿斟茶递水最累受气的活。
我摇摇头叹息一声,没有说些什么转身离去,我发现了陶月望过来的目光,识趣避开她闪人,找个清静地方冷静一下。
“月姐,你去哪?等等我!”
雪漫刚从临时搭建的帐篷里走出来,发现陶月发型只做了一半离开,雪漫急急脚大喊大叫跟上陶月的后面。
“看什么?不用干活是不是?场记的点名,其他人检查器具…”
佟导演发现剧组人员八卦目光,扯起喉咙大声呼喝调度工作,心里把不负责的制片人骂个半死,居然不跟着跑来乡下感受昨夜的刺激遇鬼经历!
“你有完没完?我想静静!”
“我?”
我走到姚家村人洗衣服的溪边停下来,突然转过头不悦地说了一声,袁松明一头雾水地看向我,手指着自己鼻子搞不懂我发什么火?
当袁松明发现我不是针对他后,顺着我愤怒的目光转过头,愕然发现陶月和雪漫居然在后面!
“静静是谁?”
陶月没有生气的意思,打趣地抿嘴一笑,半开玩笑的话,雪漫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接触到陶月瞪视警告目光,雪漫收敛住笑意。
“无聊!”
看了眼算计我的陶月,我没好气地说了一声无聊,从口袋摸出一包烟,刁出一根烟点上,懒得与精于算计的陶月说话。
我心里很反感陶月拿把柄要挟人,可把柄在她手里,不想把事情闹得不可收拾,我只好一味忍让着,能瞒多久算多久。
实在瞒不住的时候,我在与姚漫妮摊牌,要是现在闹起来,对谁都没有好处,要不然我也不会妥协当什么跑龙套,简直是浪费我宝贵时间。
“我有那么讨厌吗?”
我冷冰冰不给面子的话,直让陶月心中百般不是滋味和不服,头一次遇到我这种不追星又脚踏两船的奇葩,陶月有种看不透我的错觉。
袁松明坐在台阶上没有出声,漠然地看着清澈无污染的溪水,并没有出言打搅什么的,他不知道我心里烦躁什么,就知道我满腹心事重重。
“好吧,下午要拍淝河戏,丁师傅,你可要跑龙套当一回船师!”
“什么?!”
陶月见我心事重重,也没有在废话什么,直接说明她的来意,她的话刚说完我大吃一惊起来,烟头差点掉到我衣服里,袁松明直接目瞪口呆傻了眼。
这么快跑去拍淝河的戏?我什么都没有准备好,找死也不用这么急吧?更要命的是陶月居然拖我下水,要我跑龙套兼职保镖当船师?
“没办法,时间有点紧急,这边取景只有五天时间…”
陶月一脸无奈地叹息着,制片人的要求她也无力反驳抗议,她的老板更是不敢得罪制片方,恶性循环一层一层压榨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