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璃月看向云遥道。
“不用!”云遥看了一眼纳兰容道,“向你借样东西可好?”
“白苏!”纳兰容也等云遥说出要借什么,便吩咐道,“将尚方宝剑拿给姚将军!”
“孺子可教也!”云遥赞了句,接过白苏捧来的尚方宝剑,转身离去!
云璃月眨了眨眼睛,望向纳兰容道,“尚方宝剑?你什么时候有的这东西?”
“呵呵!”纳兰容忽然低低的笑了起来,那低低的笑声在惜云殿中来回激荡,“今日父皇赏赐的,另外,还令我代天巡牧,你可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纳兰容一边说着,黑曜石般的眸子紧紧的盯着云璃月,一边慢慢向她走近。
云璃月不由得后退了一步,还想再退,纳兰容已经一弯腰,将她打横抱在怀中。
“放我下来!”
“你还不明白?”纳兰容唇角一弯,露出一抹好看的弧度,轻薄的唇凑近云璃月的耳边道,“父皇的意思便是,让我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纳兰容一边说着,一边抱着云璃月大步向寝殿而去。
“这是白天!”云璃月皎洁的脸庞挂着红晕,有些无力道。
“白天怎么了?”纳兰容脚步不停道。
“被下人们看到了不好!”云璃月的声音更弱了!
“放心!谁敢多言,本王便用尚方宝剑砍了他!”纳兰容满脸笑意的凑到云璃月耳边道,脚步依旧不停的向寝殿的软榻而去!
“我还……”云璃月剩下的话语被纳兰容的唇全部堵上,软榻上悬挂着的烟雨色的床幔随着纳兰容的衣袖一甩,也垂了下来,将两人完全遮掩!
五皇子府。
纳兰夜又将自己关在了书房之中。
朝堂上纳兰博的话如今还历历在耳,二皇子被立为太子,他应该替他高兴的,可是为何如今他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平阳王、正阳王、宣阳王,为何到了他这里便成了闽西王?同样是母亲早逝,宣阳王又被晋为宣王,又赐了尚方宝剑,还要代天巡牧?为何到了他这里,便是早去封地!
为什么?为什么?
纳兰夜提起酒坛一饮而下,一股炙热顺着咽喉流下,可是却熨不平他心中的不甘,酒一坛坛的饮下,却麻痹不了他的心?
醉眼迷蒙间,忽然一段话便突然响起在他的耳边,你是纳兰沧的儿子!你是太后嫡亲的孙子!你叫纳兰明!……
或许,那个戴着斗笠的老者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否则,为何从小到大,纳兰博都不正眼看他一下,为何从小到大,纳兰博都不曾关心他?为何从小到大,纳兰博看他的眼神都带着一丝厌恶?
原来,自己是乱臣贼子!原来如此!……
随着手中酒坛的落地,纳兰夜也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