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秘书在那头愣住了,拼命的抠自己的耳朵眼,怀疑是自己出现了幻听。
主任冷汗直流,连说出来的话也是结结巴巴,“小雨,小雨,我办,我办还不行吗?”
季雨浓微微一笑,对着手机说:“好了,李秘书,刚刚,我只是跟你开了个玩笑。”
主任亲自将季雨浓和木宛清送到婚姻登记处那间办公室。
木宛清则完全处于极度的震惊之中。
她有太多的话要问季雨浓,可是,他却根本不给她时间问,她那幅惊惶不安的样子很快引起办事员的注意,问:“你确认你是要跟他结婚吗?”
“我……”木宛清张口结舌,季雨浓的目光淡淡扫来,她飞快的答:“是。”
只是,为什么?
拿到那两本鲜红的结婚证书时,木宛清仍觉得身处梦中,坐在车里,看着季雨浓俊逸的侧脸,她终于还是问出口。
“为什么?为什么要跟我领结婚证?你不是要跟软软结婚吗?你爱的人,不是软软吗?你……”
他以嘴封住她的口,吻得她七晕八素,然后问:“还有问题吗?”
她想了想,老实回答,“有。”
他翻了白眼瞅她,说:“我以为,我的行为应该可以解释所有的误会,打消你所有的疑虑。”
“可是……”木宛清还是想不明白,家里不是一直在预备喜贴吗?还有,季雨浓和软软两人也确实很亲密,还有……
她突然想到一件事,不由十分沮丧,“季雨浓,我不能容忍你在外面有别的女人,所以,我们还是把证再送回去吧。”
“笨女人!”季雨浓真的是要抓狂了,“我很想打爆你的头!”
木宛清把头一缩,季雨浓已温柔的抵住她的额头,一字一顿的说:“我爱的人,是你,木宛清,是宛宛,不是沈悄悄,不是软软,我曾经爱过她,可是,也只是曾经而已,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过她的替身,因为在我看来,你和她没有任何相似之处,你比她美,比她可爱,比她聪明,至于我为什么要跟她亲密,以后你会知道,还有,不只是爱一个人,才会在梦里叫她的名字,恨一个人,同样也会,我想做的事情,暂时没有办法跟你说,宛宛,如果你爱我,就相信我,相信你的老公,自从娶了你,就再也没有做过一点对不起你的事,因为,”季雨浓突然坏笑,热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没有人比你的味道更美妙,没人比你更让人销魂,没人比得上你!”
他在那里细语呢喃,木宛清的脸却一点点的红透,垂眸含羞,眼波盈盈,季雨浓心中一动,抱过她小小的身子放在腿间,再度热烈的索吻。
一连数日,木宛清还是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那种失而复得的喜悦,让她的脸上一直挂着甜蜜的笑容,哪怕何淑言的眼波再冷,依然无法撼动她分毫。
那是种什么感觉?
比甜蜜更甜蜜,比幸福更幸福,她像是突然间又鲜活了起来,哪怕照样会被何淑言使唤得脚不沾地,却依然快乐得像只小鸟,一会儿飞到这,一会儿又飞到那,何淑言的冷眼算什么?季雨浓的爱,是熊熊燃烧的火焰,足以穿透所有的严寒。
他是爱着她的!
每天只要想到这一点,她突然变得坚强无比,笑脸面对何淑言的冷嘲热讽,笑颜面对软软的犀利眼风。
后来她想明白很多事。
其实,是她自己太粗心,如果她细心一点,会发现软软每次来到季家时,季雨浓都不在,还有,所谓的喜贴和婚礼之类的话,好像也都是何淑言和软软说给她听的,装作不经意,其实是刻意的吧?
还有,撞见软软和季雨浓在一起的那一天,她事后跟孟远打过电话,才知道,他是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之后,才赶到了青云山附近,电话里那个女人告诉他,木宛清很无助,要他去保护她。
像一颗颗断了线的珠子,一点点的被串起来,然后,真相呈现。
她得承认,虽然经过上次的流产事件,她已经对何淑言暗自防备,可是,还是在不知不觉中,陷入她布的迷魂阵中。
只是,她为什么这么讨厌她?为什么这么处心积虑的对付她?
难道只是因为自己不是她合适的儿媳人选吗?
她实在是困惑不已。
只是,这样的困惑,是无法说给季雨浓听的。
她爱他,所以,不想让他为难,不想让他商场上奋力打拼,一身疲惫回家后,还要再来纠结她和何淑言之间的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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