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带的别墅区,是建在一座风景秀美的山下,一条清澈的河流,从山脚下起,如玉带般缠绕在别墅区中。
她在河边走了走,河边静悄悄的,只有三两位老人在散步,河里也有几只不怕冷的鸭子,在水里嬉戏,几枝垂柳的枝条在水面上轻轻划过,不再像以前那样干枯僵硬,倒是有了几丝柔软,仔细看过去,原来那枝条上已然绽出了几丝鹅黄的嫩芽。
竟是春天快要来了吗?
她深深的吸了口气,连空气也似乎没有那么冷冽了,拂过脸上的风,还是有一点点的冷,但是,却不像以前那样,似薄薄的利刃,能划破人的肌肤。
在河边的鹅卵石小道上随意的走了一会,又掏出手机给季雨浓打电话,居然还是占线!
心里的不安更深了些。
沿着小道,继续往前走,几株开得娇艳的迎春花映入眼帘,那么娇嫩的鹅黄色,让人精神一振,她快步走过去,正想在迎春花旁的石凳边歇歇脚,却见迎春花丛里忽地立起一个人影。
一抹窈窕的身影,浅米色的风衣,鹅黄的丝巾软软的缠绕在脖间,垂下的部分,迎风招展,直衬得人比花娇,就连那张脸,也是似曾相识的,美若春花,嫣然一笑,便有万种风情暗生,她在记忆中拼命的搜寻着,总算记起来,是那天在公园中遇见的那个女子。
此时,她拿着一只黄色的手机讲着电话,不知说些什么,笑得柔美至极,一抬眼看到木宛清,眼睛眨了眨,木宛清微觉得不好意思,于是又抬脚离开,向另外一丛迎春花走去,没走几步,身后突然有人叫,“等一等。”
是那个女人的声音。
木宛清缓缓转身,歪着头看她,满脸探询的神色。
“我见过你。”女人笑意盈盈的走过来,“那天,跟雨浓还有方平在一起,你还记得我吗?”
木宛清微笑点头,说:“记得。”
“你是……雨浓和方平的朋友?”女人细细的眉毛好看的蹙着,轻轻的问。
“季雨浓是我老公。”木宛清简单的回答。
“老公?”女人满脸惊愕,“季雨浓结婚了?”她惊叫。
木宛清微觉这叫声有些刺耳,便只是沉静的点点头,并不多说。
但那女人显然没有注意到她的不悦,仍在那里自顾自的说,“咦,真是奇怪,你们什么时候举行的婚礼?”
木宛清摇头,说:“我们是旅行结婚。”
“旅行结婚?”女人再次发出惊叫,木宛清心里的不悦更浓,她瞥了她一眼,不想再多说,移步走开。
不料,那女人却又紧赶了几步追上来,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惊讶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木宛清礼貌的保持着微笑,那女人打量了她几眼,说:“都说季雨浓是个浪子,看来,浪子也有收心的时候,虽然惊讶,但是,也许只有像你这样单纯质朴的女孩子,才最能拴住他的心。”
这话听起来倒是有几分入耳了,木宛清简短的道了声谢谢,正想说什么,手机突然响起来,是季雨浓打来的。
她接起来,他在那头急急的问:“宛宛,你在哪儿?”
“我在外面,在河边闲逛呢。”木宛清回答。
季雨浓的声音陡然变得恶劣,“你是不是太闲了,打我那么多遍电话做什么?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
木宛清吐吐舌头,细声细气的说:“对不起,我打了好几遍,电话都在占线,所以……”
她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季雨浓已经在那头大嚷,“我在谈公事!”
木宛清吓了一跳,仍是嗫嚅着说:“对不起。”
那头传来季雨浓深长的叹息声,“好了,没事挂了吧,我忙着呢。”
随后,响起悠长的忙音。
木宛清轻微的叹了口气,一抬头,看见一双亮亮的眼睛,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意,犀利的瞅着她,原来那个女人还没有走。
木宛清却不想再与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多说什么,她淡淡一笑,转身离去。
晚上季雨浓又喝得酩酊大醉的回来,木宛清扶着他,踉踉跄跄的上了楼,一进卧室,他便扑倒在床上,一动不动。
他身上一身的酒气,木宛清想把他拖到浴室去,无奈拖不动,仍是找热毛巾给他擦了擦,擦过他的下巴时愣了愣,鼻间似是嗅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水气息。
陌生的香水气息。
不是属于她的,她从来不用香水。
她低下头,凑在他的衣领间细细的闻了闻,气味更浓重了些。
木宛清倏然起身。
她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多费脑筋,于是,飞快的动手给他脱衬衫。
胸前的扣子一颗颗被解开,然后,是腕间的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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