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人尊重,你总得先尊重你自己,你得记住,被包养的,永远不可能是爱情,哪天玩腻了,一脚就踢开了。”她斜睨着木宛清,“没有钱呢,自己去赚,用这种方法去赚男人的钱,只会让男人瞧不起。”
她这话倒是说得很对,木宛清只是苦笑,懒得应声,她是衣食无缺的大小姐,她能体会到她这贫民的艰难和挣扎?
不料白富美却将她的沉默再次视为软弱,“我奉劝你,还是早点离开为好,这么跟着一个男人,你家人若是知道,只怕也会很丢脸,不过呢,也说不定,也许卖呢,也是你们家祖传的,不然,凭你这种没开的花苞,怎能入了季雨浓的眼,你妈妈是不是传了你什么媚惑男人的绝技?”
木宛清霍然站了起来,目光凌厉如箭,直刺向那个女人的双眼。
“说这样难听的话,不会脏到舌头吗?你侮辱我骂我没关系,可是,你不可以骂我的妈妈,我是没什么好,只配卖给季雨浓,可是,有些人,只怕想卖人家还不肯买吧?要不然,何至于要在我这里酸溜溜?有这个功夫,倒不如去跟那些卖得好的女人讨教些床上功夫,临时抱抱佛脚说不定就卖掉了,也省得没事跟我这里满嘴喷粪!”
木宛清不说则已,愤怒至极一开口亦是毒舌一条,那女人见小白兔也会反抗了,气得满面通红,对着木宛清的脸就是一巴掌,木宛清长那么大,倒从来没有挨过别人的耳光,那火辣辣的耻辱让她的小宇宙迅速爆发,不管不问的就与那白富美撕打起来,她个子小,终究输了气力,但却揪着那个女人的头发,死也不肯撒手,两人打得热闹,很快引来很多人围观,虽说是晚上,木宛清也觉得丢人至极,可是到这个时候,放手就要挨揍,她只得咬牙硬撑,正暗流冷汗之际,忽听耳边一声怒吼,“木宛清,你在做什么?”
两人同时松了手,那女人一看见来人,登时哭得如梨花一枝春带雨,扑到那人怀里便开始告状,木宛清揉揉眼,这才发现,站在面前的男人,是季雨浓。
“你在干什么?木宛清,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死死的盯住她。
“是她先找我的,是她先侮辱我的。”木宛清机械的回答。
“我没有,雨浓,像她这么卑微的丫头,我怎么会放在眼里?上次在店门口的事,你也知道?她和她那个朋友,不是也要来寻事吗?今天又故伎重演,雨浓,我不管,你要是再这样纵容别的女人来欺负我,我只有告诉爸爸去,我长那么大,什么时候被人这样欺负过?”
白富美说着又哭哭啼啼的扑进了季雨浓的怀里。
季雨浓走到木宛清面前,说:“给她倒歉!”
“我没有错!”木宛清固执的站着,“是她先来侮辱我。”
“我说,给她倒歉!”季雨浓再次逼近,一双眼睛暗含着怒火。
“我不!”木宛清毫不畏惧的对着他大吼,“我没有错,不会倒歉!绝不倒歉!”
“啪”的一声,她的脸上再次挨了一记耳光,不同的是,这一次,却是季雨浓甩给她的,他的手劲大,远比白富美那一掌要重得多,她只觉得嘴角微咸,用手一抹,满是鲜血。
“季雨浓,你居然打我?你凭什么打我?你算是哪根葱?你有什么权利打我?你有什么权利要我给这个该死的女人倒歉?凭什么?我绝不倒歉,哪怕今天你打死我,我也绝不会倒歉!”
这一记耳光反而将她的固执和倔强尽数打了出来,她任由那血流着,连擦也不擦一下,只是恨恨的瞪着季雨浓。
季雨浓的眼里突然浮出了一丝笑意,可是,那丝笑却让人觉得可怕而诡异。
“好,很好,木宛清,你可以不倒歉,可是,你知道后果!你若真的想清楚了,便可以不倒歉!”
他倏然转身,去安慰那个哭啼的白富美。
“对不起,姿容,不要跟这种没有教养的野丫头计较,我们走!”他拉着白富美的手,转身就要离开,木宛清却被那句没教养再次惹恼了!
她不管不问的大叫:“季雨浓,你混蛋,你才没教养!你身边的那个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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