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去找谁报仇,他分明就是自杀的,即便我说是那个气功协会的人诱导他产生了自杀倾向,也根本不会有人理会的。
因为通过我的了解,那个气功协会在当地已经渗透进了社会的各个阶层,许多有头有脸的任务都在修炼那所谓的轮回*。
我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根本没办法去对抗这么强大的一个组织。
我只能把这件事记下,等以后有机会,一定让这个气功协会的邪教本质彻底暴露在世人的眼前。
在美国办完我同事的后事之后,我再也没有留下去的动力和理由了,我带着这一年多来搜集到的所有关于香港的那件凶杀案的证据,启程回了香港。证据上交,其余的事情就是两国外交部门去交涉了。我也难得地获得了一个月的休假时间,回了老家,这里。
我回来的时候,是今年的五月份,生活还算平静,也是那个时候跟你认识的。
说实话,自从认识你之后,我对你这个人的印象可以说是好坏参半。你小子人品不错,待人也真诚。就是这生活习惯太差了,一个星期七天,你最少得有五天的时间跑外面鬼魂喝酒,每天都喝得酩酊大醉,半夜才回家。住你对门,真的是一种煎熬啊。你说,你小子哪来的那么多酒喝啊。”
“啊?我……我也不知道……”
被陈赓问到脸上,严是非无奈地摇摇头。他是真的不知道,因为他感觉自己每次喝酒就会忘记之前发生的事情,他脑子里有记忆的东西,完全都是昨天一早被陈赓喊醒之后发生的事情。
“难道我真的喝酒把脑子给喝坏了?”
严是非心里暗自嘀咕着,陈赓并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感慨两句之后,继续说起自己的故事。
“我最初休假的那些日子还算清闲,不过我并没有松懈下来,而是不断地联系美国那边的朋友,让他们帮我搜集关于那个气功协会的某些内部信息。
这搜集着搜集着,有一天,美国那边突然传来消息,说那个气功协会闹出大事来了。
当地州长的儿子和许多权贵在一次由那个气功协会某位负责人组织起来的活动当中,竟然集体进行了自残。他们修炼轮回*,所有人都认为自己的腹部有一个实质性的轮回载体,有说自己是木轮的,有说自己是铁轮,还有铜轮、银轮、金轮,不管什么轮吧,那些人竟然傻乎乎地剖开自己的肚子,去寻找那个所谓的腹中轮回。
结果无一例外地全都自残成重伤状态。
一场组织活动里,上百人,而且里面还有州长的儿子和许多当地权贵。这么多人集体负伤,甚至有几个当场死了的。这么大的事情谁还能掩盖得住。
几乎是一夜之间吧,美国的大报小报上面全都对那个气功协会进行了报道。
报纸上的评论褒贬不一,虽然不是所有人都认清它的邪教本质,但是这毕竟让那个组织的阴暗面展现在世人面前了。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我当时就决定,再去美国,利用舆论的力量去把害死我那位年轻同事的邪教组织摧毁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