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必须进入以徐玉生为主体的梦境,再由徐玉生的梦境进入以那个女鬼为主体的梦里。从源头上解决徐玉生睡不醒的问题。
好了,我能说的就这么多了,你们回去吧。”
鹦鹉嘟嘟指引着我们重新在沙发椅上坐好,这第二次准备进入梦境,我反倒比第一次的时候心里更加没底。因为,上次的经验告诉我,最可怕不是“无能为力”,而是“为而不能”。我准备去救人,却无法控制自己去为了这个目标行动,真的相当麻烦……
……
“老严,醒醒,老严!”
“啊?”
严是非睁开眼,刺目的阳光让他好一阵头晕眼花,等终于适应了周围的光线,他才发现自己正在教室里听课。
“老严,你没事吧?我怎么觉得你这段时间有些不正常啊。”
“我哪里不正常了?”
“你嗜睡啊。自打上回咱们被人从河里捞上来,你小子就整天跟睡不醒似的。不会是,脑子进水了吧?”
“你才脑子进水了呢。哎?对了,上回掉河里之后发生什么事了,我怎么都不记得了?”
“靠,要命的事你都不记得了,不是脑子进水,是怎么着。”史大龙用一种同情的目光看着严是非,一字一句地说道:“是陈赓救了咱们。那天那小子正好从河边路过,看见咱们都掉水里了,他立马就跳下去把咱们都救上来了。哎,你还别说,原来的时候我都不知道陈赓那小子的水性那么好,一连救上四个人来都没问题,专业救生员也没他这么牛掰啊。”
“陈赓救了咱们?”
严是非愣了愣,挠着头皮想了好久也没记起来有这回事,只有转动眼珠的时候,瞥见教室前方的安安稳稳坐着的徐玉生,他才知道史大龙并没有骗他。
“我们没被淹死……哎?对了,胖子,黄老邪呢,黄老邪怎么样了?”
“哼,那家伙进精神病院了!大爷的,他把人踹进河里,还tm望你身上扎刀子,我能饶得了他!那天我就给我家老史打电话说了这事了,老史亲自带人把黄老邪抓走的。放心吧,他出不来了。”
“哦。”
严是非木讷地点点头,对于黄老邪被抓进精神病院他并不意外,只是有一点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对之前发生的事情一点都不记得。
另外就是,手臂上的伤为什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呢。
严是非盯着自己缠着厚厚纱布的手腕,试探性地那另外一只手的手指在上面戳了一下,按理说被刀子扎透的伤口轻轻一碰就应该疼得撕心裂肺的,可他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严是非狠了寒心,握起拳头来朝着手腕处砸了一下。
旁边的史大龙看到他这番动作,惊得眼睛都直了,然而接下来更让他惊得合不拢嘴的事情发生了。
严是非接二连三地朝着自己受伤的手腕处砸了好几拳,然后又狠狠扭了一下自己脸上的肉。做完这一切,他猛地从座位上挑战起来,大喊道:“我知道了,这是在做梦,这是在做梦!”
……
……
我明白了,终于明白了,其实想要让自己认清梦境和现实的差别真的很简单,那就是看看自己的感觉系统正不正常就好了。
刚刚扭脸的那一下,终于让我找回了自己,我兴奋地站起身来大喊两声,转头按住胖子的肩膀使劲摇晃他。
“胖子,你清醒一点,仔细想想,咱们现在是在做梦,做梦你懂不懂。咱们是进入到梦境里,来拯救徐玉生同学的。”
“老严,你疯了吧?”
“我没疯,我说的是真的。哎呀,我还是来点直接的吧。”
见胖子完全没有醒悟的意思,我采用了一种最直接的方式,那就是在肉嘟嘟的脸上拧了一把。这一下可是使了很大的力气的,我这里倒没什么感觉,但是胖子就不一样了,当着全班人的面惨叫起来。
“啊……疼死我了。老严,你大爷的,你tm掐我干什么?”
“啊?胖子你知道疼?”
“废话,我掐你一下,你不疼啊!”
胖子一脸的委屈,看起来并不是装的,这可把我给弄懵了。
不对啊,这个梦不是胖子的梦吗,他不会知道疼才对的啊。
除非……除非这个梦境已经不是他的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