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日本人咱们都能碰上,更别说碰见个苗寨姑娘了。”
“嘿嘿,也对。那姑娘要真是苗疆女就好了,最好还是个落花洞女。我可听说落花洞女一生养蛊,养到极致就是拿男人做蛊种,看刚才那情形,姓严的那小子恐怕是被选定了的蛊种吧。”
“行了,袁淼,是不是蛊种跟咱没关系,这俩人咱犯不着惹他们。赶紧探清楚这里的地形,好回去跟师父交差。对了,帮我个忙。”
“什么?”
“那小妮子给我下了个蛊,你帮我吸出来。”
“我靠,你自己来,有毒没毒都不知道呢,我可不干这种事。”
“有毒,但死不了人,就是麻一下。伤口在肩膀上呢,我自己够不着。”
“不干。”
“大哥,我来。”
“哎,袁焱你轻点!”
“呱,嘎……”
整个对话的声音,随着那只小青蛙哀鸣一声翻肚皮躺下,戛然而止。
真的很难想象,一只青蛙传达好几个人的对话,还把语气感情模仿的惟妙惟肖是个什么原理。这东西要放在外面,恐怕能申请世界第九大奇迹了吧?
我整个人还处于震惊当中呢,另一边的静涵单手一握,便将小青蛙放回到了自己腰间的某个小布包里。
“奇迹”在眼前消失,我也快速回过神来,赶忙看向静涵问道:“静涵,刚才那个青蛙是……是……”
“盗音蛊,一虫一蛙,被施蛊的人身边所有声音都会通过这只青蛙的嘴传过来。”
“那你刚才……”
“我看你身体僵硬,就知道那个袁鑫暗地里使绊子了,所以放了只蛊虫在你身上,帮你一下。”
“那个袁鑫……”
“我带的蛊虫身上有毒,不过,只是致麻不致死,他死不了。刚才这只青蛙翻肚皮,证明他们那边已经把我放出去的蛊虫给弄死了。”
“那你……”
“我娘是苗寨的落花洞女,所以我也是落花洞女,他们说的‘拿男人当蛊种’,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你放心,我不会选你的。”
“呃……”
我每次话一说个开头,静涵就会立刻给出我想要的答案,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善解人意吗?
记得小时候,跟别人玩过家家,当时选新娘的时候,我就说过一定要找一个漂亮温柔、善解人意的姑娘做新娘。可现在才发现,善解人意到了一定的极致也不是什么好事,最明显的就是,话都不能好好说了。
还有,静涵最后那一句“我不会选你的”是什么意思,这落花洞女选男人还有什么说法吗?不会选我,为什么听到这话我心里还有点小失落?
哎?想什么呢我这是,现在这情况不应该关注这些有的没的吧。
我晃晃脑袋,把飘散的思绪收回来,恰恰在这时,静涵挂在手腕上的传音蛊里传出来胖子的声音。
“张静涵,老严,你们在哪呢,快来帮忙!梁天宇让妖怪给抓走了!”(未完待续。)